韓琦也笑了笑,等他和包拯走了之後,就對曾公亮道:“聽聞沈安才將去了樞密院,老夫就試探了文春雨一番,果然,一看是希仁陪著去,他就有些不自在,哈哈哈哈!”

    富弼低下頭,卻也笑了。

    有包拯跟著去,若是文彥博的事兒和沈安有關,那就難堪了。

    一路見到趙曙後,文彥博道:“官家,臣今日去了兩家船廠,發現水軍船廠人浮於事,懶懶散散,做事也不嚴謹……”

    趙曙一邊聽著,一邊判斷文彥博的來意,有包拯在側,他覺得省事很多。

    “那門子壓根就不嚴查,若是來亮賊或是奸細怎麽辦?而高越的船廠卻是處處勤奮,截然不同。”

    “如此可有解決之道?”

    作為帝王,能精通某些領域很難得,但更多的要倚仗臣子們。也就是,在許多時候,臣子們實則就是智囊般的存在。

    文彥博沉吟了一下,“臣苦思良久,以為唯有經常派人去監督才好。”

    趙曙想起了先前皇城司的稟告,是文彥博這幾日和沈安聯係密切,好的蜜裏調油般的。

    那個匯報的蠢貨用了蜜裏調油這個詞,讓趙曙吩咐張八年好生去讀書,想來皇城司現在從上到下都在為了讀書而叫苦吧。

    想到這裏,他淡淡的道:“沈安沒個主意?”

    這是暗示:你們之間的勾當朕一清二楚。

    作為帝王你必須要經常震懾臣子,趙曙這等手段不算是什麽。最厲害的就是秦皇漢武,那等帝王城府深沉,平日裏看著威嚴,但卻木然,可等你習慣了這等木然之後,他們突然下個狠手,群臣頓時肅然。

    那等帝王動輒重懲臣子,甚至是下死手,於是群臣心生懼意,自然不敢怠慢他們。

    這就是最霸道的一種維持威信的方式。

    趙曙不同,他隻是用這些話來告訴群臣:皇城司在盯著你們,別搞什麽動作。

    文彥博道:“沈安那裏一年半載的怕是沒個結果。”

    包拯在邊上不吭聲,卻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

    別人不知道,他卻非常清楚沈安對這方麵的本事。

    沈家的生意如今規模龐大,人數加起來不比船廠的少。不管是工坊還是店麵,這些年下來都服服帖帖的,也沒聽聞有誰敢懈怠懶散。

    那為何文彥博會沈安一年半載的想不到辦法呢?

    包拯不禁就笑了一下。

    稍後文彥博告退,包拯拖後一步,道:“沈安那孩子臣是知曉的,有些急智。”

    什麽叫做急智?

    就是有了問題,短時間就能想出解決方法。

    文彥博隻覺得腦門子跳了一下,回身看了包拯一眼。

    包拯正好回身。

    “文相辛苦了。”包拯淡淡的道:“那孩子最近缺些功勞。”

    文彥博回想了一下沈安當時那純良的笑容,不禁想拍自己一巴掌。

    身後傳來了趙曙的聲音,“此事緊要,去把沈安叫來。”

    ……

    沈安缺一些功勞,爵士缺一些月票,各位大佬,扔幾票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