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折家,汴梁折家,誰是正宗?

    折克行站在營門外,幾個折家在汴梁的男子都來了。

    “見過郎君!”

    他們單膝跪下,神色歡喜。

    這近乎於是一種效忠。

    遠方有人看到了這一幕,就沉聲道:“折繼祖在西北一隅之地苟延殘喘,還不如折克行在汴梁死中求活,論格局,折繼祖不如折克行!”

    “是,不過知城,折克行也虧得認識了大王和沈安等人,否則怕也沒有今日這等際遇吧?”

    風塵仆仆的種諤點頭,“際遇是際遇,可沒本事再多再好的際遇給你也是無用,所以本事才是男兒立身之本!走,咱們去樞密院!”

    種諤進城先去報到,隨後就等著安排,在此之前他算是自由了。

    他帶著隨從在汴梁城中遊蕩了一陣,采買了些禮品,然後去了榆林巷。

    “見過沈龍圖!”

    沈安看著他,點頭道:“看著少了些戾氣,多了些沉穩,長進不。”

    種諤默然。

    沈安不喜他對麾下下手太狠,這一點和他治軍的思路背道而馳。

    但他還是漸漸變了。

    不變不行啊!

    不變按照沈安尿性,不定下次會給他鞋穿。

    “西賊覆滅,青澗城就成了雞肋,官家準備讓你去朝州,你覺著如何?”

    種諤抬頭,自信的道:“進可攻,退可守!”

    “對,就是這麽一個意思。”沈安道:“關鍵是牽製!”

    他叫人弄霖圖來,指著兀剌海城道:“一旦和遼人全麵開戰,兀剌海城必須要拿下,拿下之後,整個西北都要看向右邊。”

    種諤指著右側道:“遼饒西京道?”

    “對。”沈安指著上麵道:“但你朝州不同。”

    “上京道?”種諤不解的道:“上京道並無什麽城池,都是部族,何須看重?”

    “那邊有阻卜部,有敵烈部……”沈安的手指頭劃過去,“你莫要看了這些部族,中原王朝更迭換代,草原上的霸主也在更迭換代,從匈奴到突厥,再到如今的遼人,知道以後會換成誰,不過不管換成誰,新心霸主隻會比遼人更凶悍!”

    “盛極而衰,隨後被替代嗎?”種諤點頭,若有所思。

    出了這裏後,一個隨從問道:“郎君怎地有些神不守舍?可是那沈安給了臉色看嗎?”

    種諤看了他一眼,“種平你早年曾去過不少地方,可曾聽聞阻卜人和敵烈人?”

    那隨從看著三十餘歲,他先是回身看了身後一眼,才道:“早些年……那時某去了北方。遼人那時候還得意,某從西京道一路悄然過去,最後到了上京道……

    郎君,上京道是遼人最大的地方,某當年曾想一路探尋過去,卻力有未逮。不過卻見到了不少部族。”

    種平眯眼,“那些牛羊一群群的散布在草原之上,那些牧羊人騎馬在看著草原,野花朵朵,俯身可得,你若是要尋心靜,可去那個地方。”

    “阻卜部和敵烈部可是大敵?”種諤不是得道高僧,也沒有什麽出塵的念頭,他滿腦子都是廝殺。

    種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讚賞的道:“郎君竟然知道這兩個部族,殊為難得。某當年在上京道就遇到過這兩個部族,阻卜有北阻卜、西阻卜、西北阻卜、阻卜劄剌部之別,在上京道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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