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沈安想起了後世那些減肥手段,很輕鬆的道:“事罷了。”

    黃春出了客店,身邊是隨行的密諜和嚴寶玉。

    密諜精通西夏話,一路不時自言自語,每當這個時候,黃春和嚴寶玉就雞同鴨講,亂七八糟的一通,大抵就像是忘了台詞念數字一個德校

    半路他們匯集了一個美少年。

    “久違了。”沒有行禮,隻是含笑問候,還得避開人多的地方聲話。

    “張五郎!”黃春眼睛一亮,“嘖嘖!這般細皮嫩肉,和美人差不多,這邊的貴婦人沒把你給吞了?”

    從遼國的中京城到西夏的興慶府,張五郎從皇城司的一個普通密諜搖身一變,變成了皇城司在西夏的首領,唯一不變的就是俊美。

    張五郎微笑著道:“某的身手不錯。”

    這話隱晦,黃春這個老司機卻聽懂了。他訝然道:“真有女人對你用強了?”

    張五郎臉上掛著微笑,目光轉動,“這邊的女子彪悍,不少。”

    他的隨從低聲道:“五郎數次被女子伏擊,差點就被人察覺到了身份。”

    這麽一個美少年……

    黃春心中揣測著張五郎是否主動去色誘過,“那就下狠手,弄死一個算一個。”

    那密諜淡淡的道:“弄死了三個。”

    艸!

    黃春想到張五郎微笑著擰斷了那些女饒脖頸,不禁歎息一聲,“這等美少年,就該待在汴梁。”

    一路到了送貨密諜相熟的權貴家,在進去之前,他低聲道;“胖一點多好?瘦巴巴的醜也醜死了,此事某覺著怕是不妥。”

    黃春皺眉:“你隻管去,成不成與你無關。”

    “好。”密諜進去了。

    氣寒冷,外麵的行人稀疏,看到黃春幾人站在權貴家的大門外,都搖搖頭。

    張五郎低聲道:“每逢年底,就會有不少人熬不下去,他們會來權貴家外麵蹲著……這邊信佛,偶爾也會施舍些。”

    這個時代的信仰是必需品,可以作為統治者的有力工具。不管是西夏還是遼國,崇佛都是普遍現象。

    “這是把咱們看做是來乞討的了?”黃春不忿,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裳,才發現有些破舊。

    “乞丐就乞丐吧。”黃春笑道:“那梁氏最近如何?”

    張五郎搖頭,“她的對頭不少,那些人就揪住了她是漢女的出身不放,此事多番爭執,遼人在其中起了大作用。”

    “遼人難道想讓他們內鬥?那不妥吧。”黃春覺著這個可能性不大,“西賊是大宋的對頭,他們這麽搞,豈不是便宜了大宋?”

    “非也!”張五郎緩緩轉身,看了一眼後麵,“梁氏如今想修生養息,可遼人卻希望他們能和大宋一直打下去,如此他們在邊上就能坐擁漁翁之利。”

    “原來如此。”黃春恍然大悟,“這麽來,沒了梁氏,西賊怕是要衝著大宋發狂了?”

    “有人出來了,噤聲!”

    眾人把雙手收進袖子裏,還吸吸鼻子,別,這麽一看還真像是乞丐。

    出來的是密諜,他一臉笑意出來,回身拱手,和這家的仆役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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