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
趙曙張嘴就噴出了酒氣,恨不能手中有個暗器扔下去。
他在身上摸索了一下,陳忠珩趕緊幹咳起來。
趙曙摸到的是玉佩,還是極品的那種。
上次他扔了一枚玉佩下去,結果被沈安那個不要臉的給撿走了,事後他氣得不校
趙曙鬆開玉佩,可火氣卻愈發的大了,他尖刻的道:“皇城司每年耗費錢糧無數,邙山軍的用度卻是尋常,為何比不過?”
張八年跪下,“臣無能。”
他能什麽?
邙山軍是鄉軍的編製,鄉軍是最低等的,自然沒什麽錢糧。而皇城司卻是趙曙直接撥款,肥的流油。
一個是矮窮矬,一個是高富帥,可現在高富帥卻被矮窮矬狠抽了幾耳光,鼻青臉腫的還不能發脾氣。
憋屈的張八年低下頭。
“無能無能,隻知道無能,辦法呢?”趙曙問道:“可有法子學了邙山軍的操練?”
張八年的臉曆來都是微黑,可此刻卻紅了。
“臣……不能。”
邙山軍的操練很隱秘,能讓外人看到的那一套他不屑學,可核心內容卻學不到。
“廢物!”
趙曙沉吟道:“讓沈安來。”
晚些沈安來了,見張八年灰頭土臉的站在那裏,心中好奇。
這貨是犯錯了?
於是他就挑挑眉,算是個鼓勵。
可張八年是因為他才被嗬斥了一通,見他挑眉,心中更是火大。
“邙山軍是如何操練的?”
帝王不要臉起來,下無人能及。
沈安一怔,坦然道:“就是細節。”
“就隻是這個?”
趙曙不信,張八年也不信。
沈安笑道:“從實戰出發,加上細節,再加上苦練,就是如今邙山軍的模樣。若是不信,臣請陛下去城外一觀。”
三從一大可知道?
皇城司的密諜是不錯,可操練的法子怎麽能和後世的相比?
沈安不過是用了些手段,就把那些鄉兵們操練的脫穎而出,讓張八年今日丟了臉麵,讓趙曙動心了。
一行人去了城外,正好鄉兵們在操練。
校場上有各種器械,以及模擬的各種障礙。
鄉兵們全身披掛,在障礙之間狂奔。他們攀爬上木架子,跳下去後,又是涉水……
一股子精氣神讓人不禁精神一振。
趙曙問道:“這般操練有用?”
“當然有用。”沈安淡淡的道:“昨夜在無憂洞裏就用上了。那裏麵溝壑很多,有的地段還有水,就和這裏一樣。”
趙曙看向了張八年。
張八年當年下過無憂洞,此刻見了邙山軍的操練場地,不禁深吸一口氣,“陛下,確實是這樣,沈安高明,臣不及。”
他想不到一個人為何能那麽聰明,把這些實戰的環境給弄了出來,這樣操練的效果自然事半功倍。
趙曙讚許的點點頭,問道:“皇城司為何沒有?”
“臣……愚鈍。”張八年覺得自己很蠢。
沈安迎風而立,看著衣袂飄飄。
曾公亮不禁讚道:“果然是名將風範。”
沈安招手,黃春跑了過來,行禮。
“讓兄弟們來一次潛伏和尋找的操演,給官家和諸位相公們看看。”
“是。”
黃春叫停了操練,帶著鄉兵們回去準備。
“潛伏和尋找,這是要躲嗎?”
趙曙覺得這是一個全新的領域,很有興趣去觀摩一番。
“對。”沈安準備給這些土包子們見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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