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滔滔看著她,“怎麽能問這個?”

    女兒,女孩子要矜持,要嬌羞啊!

    可趙淺予被評為嬌憨啊!

    她微微歪頭,“娘……”

    這還撒嬌了。

    高滔滔皺眉道:“不能問。”

    趙淺予嘟嘴,“果果幫我問呢。”

    “是嗎?”高滔滔心中微動。

    這個招駙馬全靠了內侍們去打探消息,查探對方的人品。

    要不要多個途徑呢?

    她想了想,抬頭冷冷的道:“都出去!”

    眾人行禮告退,趙淺予也是如此。

    我的傻女兒喲!

    高滔滔差點被她氣瘋,“寶安留下。”

    等人都走了之後,高滔滔招手。

    趙淺予近前,高滔滔用指頭按了她的眉心一下,嗔道:“你就是個沒心機的,得找個富貴閑人來養著你。看吧。”

    她打開了冊子。

    這是進入最後選項的三個備選人。

    趙淺予飛快的看了,然後福身,“娘,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

    高滔滔的笑容在女兒走後就消失了,她陰沉著臉道:“為何有那個王詵?那缺年被大郎打的那麽慘,怎能給寶安做駙馬?”

    剛進來的飛燕道:“外麵那些人都王詵從那次之後就閉門讀書,很是勤勉。如今琴棋書畫無所不會,連京城的大儒都他本科是必中的。”

    “這樣啊!”

    高滔滔有些猶豫。

    飛燕繼續道:“有人還他是什麽……翩然一公子。”

    高滔滔點頭,道:“看吧。”

    趙淺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果果迎上來,“可問到了嗎?”

    趙淺予點頭,兩人並頭嘀咕了一陣子,果果拍著胸脯又打了包票,接著就出宮了。

    回到家中後,她帶著趙五五去尋聞種。

    “見過娘子。”

    馬瀟瀟也在這裏,聞種見到果果後,單手按住馬瀟瀟的額頭,一推……

    呯!

    果果的臉都皺在了一起,馬瀟瀟卻飛快的爬起來,道:“我明日再來。”

    這位堪稱是鍥而不舍的英雌,百折不撓的愛情追求者。

    可聞種卻從未動心。

    等馬瀟瀟走了之後,果果問道:“你可認識這三人?”

    她遞上一張紙。

    聞種看了一遍,閉眼一會兒,然後睜開眼睛道:“娘子放心。”

    在了這句話之後,聞種就失蹤了。

    “聞種呢?”

    沈安近日在琢磨西南的局勢,正好差了一份資料,就準備找聞種去樞密院詢問。

    這等事必須是熟人,否則樞密院不會搭理你。

    “郎君,聞種從昨日出門就沒回來,是娘子吩咐他去做事。”

    這個聞種,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沈安悻悻的自己去樞密院問。

    “要把他們逼出來。”

    樞密院裏,富弼的聲音和打雷差不多。

    他指著廣南西路道:“讓廣南西路去襲擾,大膽的襲擾。”

    一個官員苦著臉道:“相公,上個月的消息,廣南西路那邊已經明刀明槍的衝進了交趾的地盤,搶了數十頭牛回來,交趾的軍士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壓根不敢反抗。咱們沒借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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