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上屋頂?

    爬唄。

    無數人家準備了梯子幹啥的?

    大多就是上房頂用的。

    沈家也有,莊老實自告奮勇的是要去拿梯子,被楊卓雪冷冷的看了一眼,就訕訕的道:“大郎君還啊!郎君,要不……就再等幾年?”

    在沈安和楊卓雪之間,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楊卓雪。沈安若是當場發火,頂過去就好了,可楊卓雪卻會記著你的錯,回頭一次次的收拾你。

    沈安搖頭,“不用,去尋了木匠來。”

    榆林巷裏就有木匠,稍後來了,沈安畫了張圖紙讓他照著做。

    “那麽簡單?”

    木匠覺得這活太簡單了,就抬頭道:“虧了郡公的工錢呢!”

    來沈家幹活那工錢自然沒的,可木匠卻覺得自己拿這個錢虧心。

    果然是注重商譽的大宋啊!

    想起後世那些黑心腸的商家,沈安的心情不禁大好,道:“你隻管做。”

    到了午飯後,芋頭照例被那個叫做母親的大魔王給抓去睡午覺。

    一覺睡醒,芋頭記得爹爹答應睡醒就能上屋頂的許諾,一反以往的賴床,喊道:“五五,我要洗臉。”

    趙五五訝然,進來拿了毛巾給他。

    芋頭洗了臉,唇紅齒白,精神抖擻的出去了。

    一出去他就看到了一個木架子。

    木架子有底座,底座被壓了一個大石磨。

    架子延伸上去,上麵有個籠子。

    沈安就坐在屋簷下打盹,身上披著件大氅,看著很悠希

    “爹爹!”

    芋頭歡喜的跑了過去。

    沈安睜開眼睛,吸了一下並沒有的口水,道:“那個,讓種他們來。”

    芋頭站在木架子那裏雀躍著,雖然不知道這是幹啥的,但有東西就好啊!

    稍後聞種和陳洛來了,沈安交代道:“看到沒有,繩子在那裏,讓你們拉就拉,讓你們放就放,別急,慢慢來。”

    幾個輪子組成了一個聞種等人看不懂的東西,繩子就在上麵穿行,直至最頂賭籠子那裏。

    楊卓雪也聞聲出來了,等見到沈安讓人把籠子放下來時還笑:“這是要讓花花上去嗎?”

    她覺得這像是個狗籠子。

    “芋頭你進去。”

    呃!

    楊卓雪一驚,還沒話,芋頭就歡呼著進了籠子,沈安隨後在外麵插上銷子。

    沒辦法,孩子太跳脫,就擔心他會掉下來。

    “官人!”

    把芋頭關進狗籠子裏,楊卓雪覺得這是個玩笑。

    沈安卻道:“拉繩子。”

    聞種不知道拉繩子幹啥,就隨手拉了一下。

    咦!

    籠子上升了。

    聞種又拉了一下,籠子持續上升。

    他一臉愕然。

    “大郎君不止那麽重啊!”

    陳洛聞言就過去試了一把,“很輕啊!”

    可籠子不斷在上升。

    漸漸的籠子超過了屋頂的高度。

    “娘!娘!看我!快看我!”

    芋頭在上麵歡呼雀躍著,楊卓雪卻呼吸急促,“官人,快讓芋頭下來。”

    高處就是危險,這是母親的判斷。

    沈安笑道:“別擔心這個,穩靠的很。”

    楊卓雪急了,就把毛豆交給趙五五,自己衝了過來。那眼中閃爍著沈安熟悉的光芒。無數次孩子遇到危險時,母親的眼神都是這樣的,恍如一頭發狂的母獸。

    平常再溫和的女人,在這等時刻都不可招惹,否則弄死你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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