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沈安忍不住大笑起來。
一尊大神到手,怎麽爽快二字撩啊!
……
曹佾一路衝進了京城,舉目四看。
歡呼呢?
街上行人如織,沒人多看他一眼。
“快去看啊!大王娶親送禮了……”
“快走快走,去看看有多少東西。”
“爹,等等我。”
“娘子,你別跑啊!”
“……”
一陣兵荒馬亂,曹佾孤零零的在那裏發呆。
某想衣錦還鄉啊!
可你們全跑了,某這個衣錦還鄉豈不是變成了錦衣夜行?
他緩緩策馬過去。
一路到了皇城前,他心中微喜,道:“還請稟告官家,曹佾歸來。”
他站在外麵等候,暗自盤算著見到官家後怎麽。
稍後裏麵來了個內侍,拱手道:“國舅遠行辛苦,隻是官家和聖人正在商議事情,時辰也不大妥當……還請明日再來吧。”
臥槽!
曹佾心想某急赤白臉的趕來,不就是想露個臉嗎?
可這是什麽露臉?
若是明再來,那某何不如緩緩的和沈安他們一起?
哎!
曹佾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曹佾回來了。
京城中,不少人家隨後都提到了一個名字。
“沈安定然就在後麵。”
“有人要心了。”
趙曙和高滔滔卻不是在商議事情,而是在慪氣。
“不就是多給個玉鐲嗎?那女人竟然這般摳門,可見是個麻煩的,以後這婆媳怎麽相處?”
趙曙在慪氣,陳忠珩在邊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那邊高滔滔一直在哭。
飛燕和昭君在邊上有些糾結,最後兩人一商議,飛燕就去求見了曹太後。
“就為了一個玉鐲子?”
“是,官家是既然大王娶妻,自然要給個東西,不多珍貴,就是個承認……”
民間也有這個規矩,大兒媳進家,總是能得到傳家的寶貝。比如金手鐲,銀手鐲什麽的。
曹太後皺眉道:“皇後不是那等人,官家也太心急了,待老身去看看。”
她一路去了皇後處,隻是問了幾句話,然後就去找趙曙。
“怎地勞動了娘娘……”
趙曙有些尷尬。
曹太後負手站在外麵,看著裏麵的趙曙,淡淡的道:“你自己想想,那手鐲是何時給的皇後?”
趙曙抬頭,仔細想了想。
曹太後搖頭,男人啊!果然就是記不得那些在女人看來很重要的事。
“是了,好像是成親後不久,我去了外麵買的……差不多把錢花完了。”
如今高滔滔成了皇後,下的珍寶任由她挑選,但她卻一直戴著那個玉鐲子,這也是趙曙把玉鐲子當做是傳家寶給未來大兒媳的主因。
曹太後道:“當年你處境艱難,夫妻倆相依為命,這個玉鐲子就是皇後唯一的念想……”
那時候趙曙經常發病,能安慰高滔滔的也隻是那個玉鐲子罷了。
那個玉鐲子代表著趙曙對她的情義,在高滔滔的眼中,傾盡下珍寶也沒無法和這個玉鐲子相提並論、
女人感性起來,男人往往會跟不上她們的思路。
趙曙捂額……
“男人!”
曹太後搖頭離去。
趙曙苦笑道:“我哪裏知道……罷了,走,去皇後那裏。”
雨過晴了啊!
陳忠珩鬆了一口氣,趕緊追出去,追上了曹太後,就道:“娘娘,先前國舅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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