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一聽就歡喜了,“真的?”

    周二笑道:“旁人不信,郎君你還不信?”

    “信,怎麽不信?”陳大娘拽出他亂摸的手,道:“郎君文武雙全,以後開始要做首相的,他的話,誰不信?”

    周二還想伸手進去,被陳大娘用力拍了一巴掌,痛的蹦起來。

    “呯呯呯!”

    外麵有人在拍門。

    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再尊貴的客人來了,也不會拍門,這很不禮貌。

    所以周二下意識的就往外衝。

    “誰敢來找麻煩,弄死他!”

    他衝出來了,姚鏈陳洛也出來了。

    莊老實幹咳一聲,“開門。”

    他手中拎著一把斧頭,姚鏈手中是齊眉棍,陳洛手握短刃藏在身後,然後過去開門。

    門一開,卻是滿頭大汗的趙順。

    “不好了……郎君不好了。”

    莊老實麵色一變,道:“陳大娘趕緊去裏麵告訴娘子,姚鏈趕緊去求見大王……”

    “讓娘子穩住!”

    消息傳到後院,楊卓雪楞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道:“讓管家看著家裏,果果……”

    果果走過來,楊卓雪道:“你也大了,嫂子回一趟娘家,你在家裏……”

    她按著果果的肩膀,“你在家裏坐鎮,但凡有事,你隻管推了。”

    “好。”果果很堅定的點頭。

    嫂子要回娘家去看父親,那邊估摸著會有些兵荒馬亂,卻不好帶著她去。

    坐鎮隻是個法,實際上就是讓她在家歇息。

    芋頭會嚎哭,沒法留,毛豆更不消,一旦楊卓雪走了,等會兒哭起來就沒完沒了。

    所以母親在許多時候的堅強都是被逼出來的。

    楊卓雪帶著兩個孩子,身邊跟著趙五五和陳洛去了楊家。

    “娘子回來了。”阿青歡喜的把楊卓雪迎了進來。

    這個久違的稱呼讓楊卓雪有些傷感,她一路去了後院。

    禦醫坐在案幾前,手中有筆,案幾上有紙,可就是沒法落筆。

    病情麻煩了嗎?

    楊卓雪近前福身,“敢問先生,家父可還好嗎?”

    禦醫抬頭,見是她,就歎道:“這病情,老夫卻有些猶豫。”

    這就是沒法判斷病因,由此也沒法給藥。

    “多謝了。”

    楊卓雪道:“雖同行是冤家,但家父之事讓我六神無主,稍後有禦醫來,還請先生海涵。”

    著她再度福身。

    你請一個禦醫來看病,接著再請一個來,那就是得罪饒事兒。

    前麵一個會覺得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後麵一個覺得打臉的機會來了……

    所以楊卓雪把話在前麵,就是想避免這種情況。

    ——您若是覺著被委屈了,那可以先回避,咱們就當沒這回事。

    這是人命關的時候,她也顧不得許多了。

    而這種處置法子坦蕩,禦醫反而沒什麽難受。

    接著楊卓雪就進了臥室。

    楊繼年躺在床上,看著麵色灼紅,呼吸咻咻……

    “娘,爹爹怎麽了?”

    李氏回身,麵色凝重的道:“你爹爹前日是肚子不舒服,拖了一日就發燒了,如今昏迷不醒……”

    楊卓雪近前看了一眼,皺眉道:“官人不在,不過稍後還有禦醫來。”

    “是啊!”李氏也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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