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出了皇城,就先去那個院子瞅了一眼。

    “左邊這幾日拉不出屎……”

    蹲點的禦醫很是惆悵的道:“連屁都少。”

    呃!

    隻吃鹹魚鹹肉會這樣?

    沈安不解,過去看了眼,張八年依舊在閉目養神,恍如得道高人。

    其他七個重犯看著很是萎靡。

    畢竟喬二那等是奇葩一朵,罕見。一般人好幾拉不出來,任誰也會難熬啊!

    張八年睜開眼睛,“某覺著還行,就是腳癢。”

    呃!

    爛腳丫?

    香港腳?

    沈安想了想,問道:“其他人呢?”

    張八年淡淡的道:“問你們話。”

    “人肚子不舒服。”

    “人渾身不舒服。”

    “人腳癢。”

    “人也腳癢。”

    “人牙齒出血了。”

    “……”

    沈安點頭,道:“看看那邊。”

    右邊的八人看著還好,一問情況,除去不能活動之外,沒別的毛病。

    “以後兩邊輪換出來走動,邊上看好就是了。”

    “隻是……沈郡公,為何要讓他們出來?”

    禦醫覺得關著更好。

    這人難道是把這些人看做是白鼠了?

    沈安淡淡的道:“出海的人,每日都有活計,除去極少數人之外,大部分人都要幹活,現在咱們做這個是為了測試菜蔬對長期出海的影響,那就盡力模仿海上的生活。”

    禦醫欽佩的道:“沈郡公高明。”

    哥當然高明。

    沈安一路回家,抱起毛豆遺憾的道:“我的兒,可惜你了些,不然今日官家就要封賞了。”

    楊卓雪在邊上縫毛豆的衣裳,聞言看了邊上仰頭看著自己弟弟的芋頭一眼,道:“要封賞也該芋頭先。”

    是啊!

    沈安這才想起了這事兒,他俯身摸摸芋頭的腦袋,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功名就自己去取,爹爹本事再大,可那也是爹爹的,明白嗎?”

    “哦!”

    芋頭隻是哦了一聲,看著特別老實。

    “這孩子怎麽就那麽老實呢?”

    沈安覺得兒子不大對勁,就摸摸額頭,“不燒啊!”

    芋頭手中拿著一本書,一本正經的在看。

    可他識字也沒多久,能看什麽書?

    不過孩子上進總是讓人欣喜,沈安吩咐道:“晚上弄隻老母雞燉了。”

    芋頭最近喜歡吃雞肉,沈安的話他聽到了,隻是抬頭,“好。”

    嘖!

    這孩子……

    沈安有些頭痛。

    晚飯時,芋頭吃了一塊雞肉就收工了,後來沈安讓他又喝了一點湯。

    “這孩子懂事了。”

    芋頭臨走前竟然還知道告退,雖然看著稚嫩可愛,卻讓沈安和楊卓雪不禁感動萬分。

    這就是為人父母最有成就感的時刻了。

    第二早上,芋頭依舊很老實的去學字。

    一個四歲的孩子坐在椅子上,兩腿夠不著地麵,聽著自己的姑姑在這個字怎麽念。

    “……常……”

    “常……”

    “……”

    窗外的沈安老懷大慰,不禁覺得自己的種真好。

    皇城外的測試一直在進校

    “沈郡公,有饒身上出現了斑點。”

    沈安跟著來人去了院子裏,就見到了讓人無語的場景。

    院子的中間竟然被挖了一個水池,水池就水池吧,可水池裏竟然有一艘船,幾個重犯正在上麵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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