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誨沉聲道:“你竟然不識好歹,那就讓大家拭目以待。”

    “要賭些什麽嗎?”

    大宋禁賭,可當著官家的麵,沈安卻大喇喇的向呂誨邀戰。

    呂誨掙紮了一下,他真的很想答應,可想到沈安隨便就砸幾萬貫的手筆,他跟不上啊!

    沈安見了不禁大樂,然後告退。

    呂誨很惱火,可沈安在出去前卻又了一句話,“太有錢了,這日子就是這麽無趣,且還很枯燥啊!”

    韓琦嘴角抽搐了一下,覺得這子太討打了。

    趙曙莞爾一笑,旋即又擔心沈安到時候弄了巨量的大力丸出來卻沒地方賣。

    要不就在大宋內部賣?

    這個念頭一起他就有些慌。

    大力丸大力丸,朕怎麽聽到這個名字就心慌呢?

    他是擔心有人有樣學樣在大宋內部玩這個。

    ……

    沈安回到家中後就化身為超級奶爸,每日帶著孩子不亦樂乎。

    “我兒子真英俊。”

    抱著毛豆的沈安由衷的讚歎著。

    一陣風吹過,沈安抬頭,見有烏雲過來,不禁讚道:“要涼快了。”

    “轟隆!”

    雷聲響起,沈安擔心嚇到毛豆,就抱著他回去。

    “打雷了,要下雨了……收衣服了。”

    莊老實站在前院,扯著嗓子在喊。

    “知道了。”

    一陣雞飛狗跳的收拾,雨水落下。

    花花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窩在沈安的腳邊,舒坦極了。

    這場雨一直下到了晚上,沈安覺得氣溫因此而下降了七八度,太巴適了。

    晚上把毛豆哄睡了,然後沈安就和楊卓雪早早睡了。

    “……你輕點啊!”

    “夫君,這個不協…”

    “……”

    等他們夫妻消停了時,大雨磅礴而來,聽著催人欲眠。

    嘭嘭嘭!

    前院突然有人敲門。

    開門的陳洛見到來人後,就問道:“哪裏的?”

    外麵的男子帶著鬥笠,渾身都被淋濕了。

    他低聲道:“某來自北邊……”

    “北邊哪裏?”

    陳洛退後一步,警惕的盯著男子的手。

    男子抬頭,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白溝河的北邊!”

    白溝河就是宋遼邊境,北溝河的北邊就是遼國。

    陳洛心中一驚,喝問道;“遼使已經回去了,你可自去。”

    男子看了裏麵一眼,“某……告訴沈郡公,拿藥的人來了。”

    轟隆!

    一個閃電劈下來,照亮了男子臉上的笑容。

    ……

    “郎君!”

    滾床單之後再摟著媳婦睡一覺,真是太安逸了。

    於是被吵醒的沈安心中很糟糕。

    “何事?”

    他低聲問道。

    “北溝河的北邊來人,拿藥。”

    沈安在黑暗中微微一笑,“不出某的所料!”

    什麽呂誨,什麽司馬光,他們哪裏知道老鼠會的的誘惑。

    他心翼翼的出去,外麵的趙五五已經拿著一把傘在等候。

    大雨帶來了涼爽,趙五五穿的單薄了些,沈安見了皺眉道:“太顯眼了。”

    趙五五低頭,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真的很顯眼啊!

    沈安打著傘去了前麵。

    那個男子依舊渾身濕漉漉的站在屋簷下,手中端著一大碗熱水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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