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爽道:“娘娘,其實這等話太荒謬。那沈安少年有為,錢財無數,他若是想結交權貴,隻需拿出香露來分享就是了,那沈家在汴梁當橫行無阻……”

    “是啊!”

    曹太後冷笑道:“可總是有人見不得別人好,那話怎麽的……”

    “羨慕嫉妒恨。”

    “對,就是這話。”曹太後笑道:“那沈安是官家看重的人,政事堂裏已經預留了一個位置,那些人此刻得意,等以後沈安進了政事堂,他的性子你可知道?”

    “不是以德服人嗎?”夏爽好奇不已。

    “咳咳!”曹太後幹咳兩聲,“那個以德服人……打斷腿了之後才的。”

    呃!

    夏爽愕然,“那就是……把對手打怕了,他才什麽以德服人?”

    曹太後點頭,“這等性子,他若是進了政事堂,這些年得罪他的人就別想好,一個個的,有一個算一個,就算是不在了,子孫也得還債……那些蠢人啊!以後怕是會哭。”

    夏爽是最近才提起來的,此前對外麵的消息不靈通。

    她走了出去,見任守忠在發呆,就問道:“任都知可知道沈安的秉性嗎?”

    曹太後竟然沈安就是曹家人,任守忠先前得知後就在發呆,隻覺得生無可戀,此刻聽到這個問題,不禁就怒道:“知道個屁!”

    夏爽馬上就冷冰冰的道:“果然是喜怒無常。”

    她拂袖而去,任守忠想到她新晉在太後的身邊,以後要是幾句自己的壞話可不得了,隻得追上去。

    “剛才某宿疾發作,一時失態了。”

    “那個沈安……此人有些道貌……”

    夏爽回身,皺眉看著他。

    “不不不,隻是平庸罷了。”

    那雙杏眼依舊在看著他,顯然覺得這話不對。

    “不不不!”

    任守忠覺得自己有些亂了方寸,害怕被曹太後知道,就胡亂道:“那是個大才。”

    “大才嗎?”

    宮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寂寞的宮中生活讓這些人大多成了八卦黨,夏爽也不例外。

    “那他有何才能?”

    “某……他詩詞……”

    “還有呢?”

    “任都知,快快來,回頭我叫人去弄了酒來送你……”

    “某……”

    任守忠在宮中被問的差點吐血,沈安在家中卻得了一個消息。

    “水軍要回來了。”

    帶來的消息的是趙頊。

    “怎麽去了那麽久?”

    沈安覺得這次水軍出行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不知道。”趙頊四處看看,“冰沙呢?你不是弄了個什麽冰沙嗎?趕緊弄一碗來,熱啊!”

    氣很熱,但屋裏有冰,沈安覺得還校

    他斜睨著趙頊,“你莫不是騷動了?別急,既然定下了,那向氏遲早就是你的人。”

    沈安覺得這娃確實是有點可憐,都成年了,可媳婦兒還是沒娶成。

    當然,這個也和現狀有關係。

    曆史上應當是趙曙的情況不大好,所以趙頊趕緊成親,隨時準備接班。

    現在趙曙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沈安一直在琢磨他哪會不會和高滔滔再生一個。

    “胡扯!”

    趙頊板著臉道:“正事,水軍此次回來,官家的意思是,讓他們暫時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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