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消息傳到了宮鄭

    “官家,沈安去了三司,拿下了十餘人。”

    陳忠珩覺得這位好基友就是個能惹禍的。

    “為何?”

    趙曙有些頭痛了。

    “是使喚不動。”陳忠珩道:“還是什麽殺威棍。”

    趙曙不禁傻眼了,“他們竟然想著給殺威棍?如此朕也管不得了。”

    那等官場陋習遇到沈安就算是倒黴,活該。

    陳忠珩道:“外麵有人錢莊之事不得人心,所以才被三司官吏抵製。”

    “胡襖。”趙曙淡淡的道:“有人想興風作浪,沈安這是要立威,先把三司上下震懾住了,隨後才好做事。”

    他看著虛空,“錢莊一旦成功,錢荒就初步紓解,這是第一層好處。其二,高利貸會被擠壓,若是沈安的能實現,此後那些百姓在荒年時就有了求活的途徑,不必傾家蕩產……”

    他歎道:“賦稅太重啊!這要一步步的紓解。可目前打壓高利貸,讓百姓借到低息的錢才是最好的法子……不好高騖遠,一步步的走,很好。”

    他聽到了歎息聲,就問陳忠珩,“為何歎氣?”

    陳忠珩感慨的道:“當年臣在家裏時,家裏就是要餓死了,這才把臣給閹割了……那時臣的家人不敢去借高利貸,若是去借了,第二年一家子就成了貧民,田地沒了,弄不好屋子都沒了……”

    這便是血淚的控訴。

    沈安若是在,定然要一聲好助攻!

    趙曙點頭道:“所以錢莊是大事,弄好了,對大宋的好處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那些反對的人是個啥尿性?

    陳忠珩低頭笑了笑。

    遺臭萬年!

    按照沈安的尿性,以後若是有機會,定然會把那些為權貴話的人名聲搞臭。

    “陛下。”張八年來了。

    “外間有人準備開金銀鋪。”

    “金銀鋪?”趙曙道:“我記得汴梁的金銀鋪多不勝數,有事?”

    汴梁的金銀鋪確實是很多,主要業務就是金銀兌換。

    “是夏家。”張八年道:“夏家乃是汴梁有數的豪商,他家突然買了一家金銀鋪,可皇城司卻探得消息,夏家是準備收銅錢,也是要給利息,然後放貸。”

    “這不就是錢莊嗎?”趙曙勃然大怒,“果然有人了出去,奸賊!奸賊!”

    汴梁城中沒有新鮮事,朝中的事兒經常會泄露出去,可這是新法啊!

    操蛋的臣子們!

    趙曙無力的道:“去問問沈安。”

    稍後有消息來了。

    “官家,沈安就怕他們不來。來了也別管,看他們折騰,最後讓那人悔不當初才好。”

    趙曙已經準備用雷霆手段壓下去,聽到沈安的反饋後,不禁就問道:“他有把握?”

    來回報的內侍道:“沈郡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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