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動手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決裂了。

    司馬光一隻眼睛依舊有些烏青,他感受到了王安石的目光,卻依舊木然。

    趙曙微笑道:“去西北的信使……富卿。”

    富弼出班,看著喜氣盈腮的模樣,讓人心情不禁大好。

    “快馬被你催促著一路疾馳,各路信使都及時趕到,其中去環慶的信使到了五日之後,西夏大軍就來了。”

    富弼心中歡喜,“陛下,臣隻是想著軍情如火,不可耽誤啊!”

    趙曙點頭,“你這一路跑死的戰馬你賠……”

    富弼點頭,“是。”

    趙曙笑了笑,“去西北的幾路信使,這一路跑死了十餘匹戰馬……富卿……”

    富弼苦著臉,“陛下,臣……臣言而有信。”

    “哈哈哈哈!”

    趙曙大笑了起來,韓琦道:“公事是公事,沒有讓私人賠錢的道理。此次信使及時趕到,西北方能及時防禦,功莫大焉,老夫雖然看不慣你富弼,可依舊要一聲……你……很好!”

    韓琦拱手,富弼心中一怔,也跟著拱手還禮。

    曾公亮道:“西北可曾加固了防禦?”

    趙曙點頭,富弼道:“西北各地接到消息後馬上就調集了人馬和糧草兵器,如今西北處處堅固,那梁氏定然會碰一頭血!”

    “好!”王安石讚道:“臣當時就想不到那梁氏竟然會如此,沈安那使者是故意自盡的,臣根本就不信,可臣子卻很有可能,臣和他辯駁了一夜,最後臣怒了,就脫鞋抽打了他一番……臣子還不肯認錯,臣早上出來時他還嘀咕什麽……若是西夏缺真進攻了,那些彈劾沈安的人……他們是何居心?”

    老王看似蟄伏了幾年,沒啥大動靜,於是大夥兒就把他當做是無害生物。

    可今日他這一番話卻化作利劍,朝著司馬光刺去。

    司馬光木然……

    可他的心中卻很是懵逼。

    沈安怎麽能猜到那梁氏會動手?

    王安石心中冷笑,繼續道:“想沈安一心為國,可卻有人在暗中對他下黑手,那些人……”

    王安石緩緩看著那些人,想起兒子在家裏發狠,是要想辦法弄死這些佞臣,不禁就怒了。

    “那些人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彈劾忠臣。臣想問問……這是誰家的規矩?這是誰家的規矩?”

    他的聲音回蕩在殿中,韓琦不顧規矩的回身看去,就看到了一個木然的司馬光,以及不少裝傻的官員。

    果然是君子啊!

    韓琦想到就:“果然是君子啊!”

    瞬間司馬光的臉就紅了。

    別人他可以木然,可那是韓琦啊!

    韓琦是誰?

    早些年剛做官時就以君子自稱,可後來慶曆新政失敗後,他就摒棄了這個,把臉一蒙,改行玩厚臉皮去了。

    他這話打擊不,司馬光木然出班道:“殺人終究不妥。”

    他一出來,馬上就有人跟隨。

    “陛下,一國使團來到了汴梁,再怎麽也沒有動手殺饒吧?那大宋成什麽了?”

    “臣閱曆史書,從未見過這等駭人聽聞之事……”

    “這等人若是不處置了,以後別國哪敢派使者來大宋?”

    這些人前幾日彈劾沈安此舉會導致西夏憤怒,可現在話鋒一轉,開始攻擊沈安擅自斬殺西夏使團的事兒。

    這見風使舵用的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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