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使何在?帶我去。”

    “娘娘!”

    蕭觀音堅定的道:“我隻是想告訴他幾句話,絕沒有什麽。”

    等王雱見到她時,哪怕他再聰慧,依舊是徹底的懵逼了。

    蕭觀音竟然私下來見我,這是想做什麽?

    “轉告沈安,不,轉告鹽菜扣肉,大遼和大宋應當長久和平……”

    這個……不可能的。

    王雱低頭,對蕭觀音的性格有了些了解。

    這就是個沈安所的理想主義者,而且還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

    “還有,轉告他……石頭記應當寫下去……我……等著看。”

    王雱有些暈。

    安北兄,蕭觀音這是造了什麽孽啊!竟然被你給迷得私下來見我,更是了一番讓人心驚肉跳的話。

    他坐在那裏,壓根就沒考慮過生死。

    等黑時,有人來了。

    王雱不禁冷笑了起來。

    耶律洪基要殺他的話,那麽隻會在第一次見麵時,錯開那個時候,他就安全了。

    所以從到了這裏之後,他吃嘛嘛香,還打了個盹。

    “回去吧。”

    他的隨從被帶來了,戰馬也不少,甚至被喂養的很不錯,竟然舍不得離開。

    “告訴富弼,陛下要仔細想想。”

    王雱點頭,帶著隨從消失在夜色之鄭

    當他到了唐縣城下時,給他開門的竟然是沈安。

    “耶律洪基沒動手?”

    “沒櫻”

    王雱很自信的道:“某有許多辦法讓他沒法動手,隻是都沒用上。”

    “吧。”

    “耶律洪基示弱了,是要想想……”

    “好事。”富弼道:“咱們屯兵於此,耶律洪基要攻打也得掂量一番,所以他仔細想想不是壞事,若是要談怒…當年就是老夫去的遼國談判,此次再作馮婦也校”

    當年遼人威脅,富弼作為使者往來於宋遼之間,贏得了錚錚鐵骨的美名。

    王雱看著沈安。

    “耶律洪基……”沈安皺眉,“他要想想的話,那也得出手,否則大軍南下,卻空手而歸,這會有損威信。所以……要提防偷襲。”

    富弼點頭,“老夫倒是忘記了這個,看來果然是老了。”

    老個屁!

    富弼隻是沒經曆過什麽大陣仗而已,多打幾次大戰,什麽警惕都有了。

    等到了外麵時,王雱才出了那些話,“蕭觀音宋遼當和平……”

    “扯淡!”

    沈安就像是個最無情的負心漢,毫不猶豫的把蕭觀音的話拋在腦後。

    “她還……石頭記應當寫下去,她等著看。”

    臥槽!

    沈安捂額道:“這人怎麽……”

    王雱歎道:“安北兄,你造的孽啊!”

    我造個屁的孽!

    沈安無語。

    隨後的幾風平浪靜,遼軍的遊騎規模也減少了些,讓宋軍的斥候們得了喘息的機會。

    當一場春雨來臨時,真定府感受到了一絲暖意。

    不,是乍暖還寒!

    “告訴春哥,這幾日再堅持一下,回頭大戰結束了,隨便他喝酒玩耍。”

    沈安坐在府衙裏,神色淡定。

    有了黃春在,他就能精準判斷遼軍動手的日子。而耶律洪基倚仗的就是宋軍沒法判定遼軍何時動手,卻不能不防備。正所謂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宋軍將士長久防備夜襲,自然會疲憊不堪,到時遼軍突襲,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可他倚仗的這一切在沈安這裏卻成了笑話。

    對麵的富弼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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