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高滔滔下意識的就趕人,然後呆住了。
那麽高?
呐,那麽高的鏡子,而且那麽清晰。
整個人都能映照出來的大鏡子啊!
好像旁人都沒有吧?
“那個……飛燕啊!”
“奴在。”飛燕走路時看著渾身都是波濤,很是壯觀。
“去問問官家在做什麽。”
高滔滔冷笑道:“那沈安竟然敢要挾我,這等人……果然是奸臣的胚子……”
作為皇後來,她進宮後就隻比曹太後矮一些,可那隻是名義上的,實際上在後宮之中她最大。
沒人敢挑釁她,可今日卻冒出來了一個,而且還是外臣。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昭君看了她一眼,心翼翼的道:“聖人,此事要不……置之不理就是了。”
高滔滔搖頭。
稍後得知趙曙是在看書時,高滔滔帶著哼哈二將去了。
“這急匆匆的作甚?”
趙曙看到飛燕和昭君就覺得倒胃口,幾次想建議妻子換兩個人跟著,可看著妻子一臉的愛意,他就不出口。
男人從不是強硬就能壓住的,總是多一些別的因素。
高滔滔坐下後,猶豫了一下,“官家,那聞先生可是個禍害吧?”
趙曙瞥了一眼書頁,隨口道:“可不是嗎,那人對皇室虎視眈眈,出門都得心被行刺,曆代帝王都想弄死他一家子,隻是沒機會罷了。”
“那果果上次一把火差點就燒死了聞先生,讓他至今都沒露麵……官家,這是大功吧?”
“是啊!”趙曙還是隨口道:“那是個勇敢的孩子。”
高滔滔察言觀色,繼續道:“隻是她立下了大功卻沒賞賜,臣妾覺著這心汁…”
趙曙抬頭,詫異的道:“她還啊!以後若是成親嫁人了還得加封一次。”
“官家這話臣妾卻不讚同。”高滔滔正色道:“功勞和年紀沒關係,立功就封賞,如此才會人人勠力為大宋做事。若是有功不賞,那心氣也就去了大半,官家,您可對?”
趙曙點頭,“嗯,是這個理,不過……”
“官家……”
趙曙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個眼波流轉、臉頰微紅的妻子,心中不禁為之一動。
“都出去!”
陳忠珩太熟悉這兩口子的眼神了,隻是一看就知道這裏即將會發生些什麽,就帶著那些人出去,反手關了門。
裏麵漸漸多了些讓人發熱的聲音,內侍宮女們都麵紅耳赤的,隻有陳忠珩麵無表情。
我的晏月啊!你在哪呢?西北的那麽大,你為何還不回來。
稍後裏麵消停了,有人送水,有容毛巾。
“陳忠珩。”
陳忠珩進去,低著頭,“臣在。”
趙曙的聲音有些沙啞,“沈安之妹沈果果,年雖幼,卻行事端正,幾次立功。這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沈果果……可為宣城郡君。”
我去!
陳忠珩失態的抬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衣裳淩亂的高滔滔,以及有些疲憊的趙曙。
這是郡君啊!
皇家竟然給了果果郡君的封號,這麽的年紀,錯非是皇族或是得寵的宗室女子,誰能有這個資格?
可果果卻就有了。
沈安要笑瘋了吧?
陳忠珩為好基友高興著,可卻一直不解,為啥官家突然就賞了果果郡君的封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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