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之後你得有個打算,別過壞日子時沒人搭理你,日子眼瞅著要好起來了,人就來了,你還無怨無悔的去奉獻。

    那樣的不是傻子,而是拎不清。

    你妹!

    沈安無奈的道:“雖然你家人是接受了她,可這不是還沒提親嗎?你爹是高官,左珍心中自然是害怕的,所以她那個不要臉的哥哥一出麵,她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當然會歡喜……不歡喜那她就有做武則的潛質。”

    呃!

    王雱眼睛一亮,壓根就沒管什麽武則,“你是……她是慌了?”

    “當然。”

    這是個門不當,戶不對的男女關係,老王哪怕是同意了,可以後還有的磨,希望王雱別被磨成人幹吧。

    想到王雱在家裏人和左珍的兩麵壓力之下變成個瘋子,沈安就覺得很舒爽。

    叫你丫一裝王斯坦,叫你丫一裝情聖,這下安逸了吧。

    王雱仰頭歎道:“果然是害怕嗎?看來某得去和爹娘了。”

    “別去啊……”

    你難道要去找到老王,一本正經的:老爹,您以後能不能和氣些?

    老王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絕壁會動手。

    不過王雱挨打沈安喜聞樂見。

    他很沒有節操的隻是挽留了一下,眼睜睜的看著王雱遠去。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阿雱,一路走好。

    他隻是打了個旽,王雱就回來了。

    “這是一臉吃了蜂蜜屎的模樣,好消息?”

    沈安很沒有同情心的把王雱悻悻然的表情成了興奮,甚至還忽略了他額頭上的一塊烏青。

    這是被老王打的吧,該!

    “某……那個。”王雱很是淡定的道:“家裏沒有問題,隻是左珍的哥哥要錢,某卻不想給……”

    “為何不願意給?”沈安盯住了他,目光深邃。

    王雱冷笑道:“某不願意被人訛詐!”

    “蠢貨!”沈安想抽他,但忍住了,“那是你的女人,你喜歡她嗎?有多喜歡?”

    不願給你要想辦法解決他啊!

    不解決還在優柔寡斷,那有毛用?

    王雱的眼神一滯,然後緩緩閉上眼睛,喃喃的道:“某不知道……上次某去了杭州和廣州,在路上某以為自己能忘記了她,確實是忘記了……”

    “後來……就在離開杭州的那一夜,某獨自飲酒,看著外麵的江水,突然就想起了她,很突然……一瞬間某覺著心很痛,收緊的那種感覺,呼吸很急促……”

    王雱慘笑道:“某自詡絕世聰明,可當時某隻想飛到她的身邊,不為旁的,隻想看著她,聽到她的聲音就夠了。那一瞬開始,某就知道,某喜歡她。可喜歡她,就不願意為難她,她想要分開某寧可絕望,寧可獨自崩潰,也不願勉強她……”

    竟然是這般癡情嗎?

    沈安唏噓道:“她知道嗎?”

    “某不想讓她知道。”王雱突然笑了起來,“這個世間……總是這般不如意,否則某哪裏會被她的哥哥給困住了。”

    在乎一個人,就會在乎她所在意的人。

    沈安喝了一口茶水,對門外的聞種搖搖頭,示意有事也換個時候再。

    聞種搖搖頭,示意不是大事,接著果果在門外探頭,鬼頭鬼腦的,見到王雱在,就進來道:“元澤哥哥,有個漂亮的娘子找你。”

    呯!

    王雱匆忙起身,一下就撞翻了案幾,茶杯也倒了,茶水弄了一身。

    “你坐著!”

    沈安起身,目視王雱,“若是認某這個兄長,剩下的事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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