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在研究的東西就能提高生產效率,商人們支不支持?

    至於市場,當海外貿易的船隊歸來時,帶回來無數財富,誰還敢阻攔水師的擴建?

    到了那時候,資本就是新政的排頭兵,誰敢阻攔新政,那就是他們的大擔

    王安石的革新猶如暴風驟雨,看似震撼人心,可終究是靠著行政力量的強硬推行,各個階層的反對者都不少。

    他想到了為國謀財,可誰願意自己的錢變成國庫裏的錢?

    沒有誰願意。

    於是新政就變成了那些人口中害饒惡法。

    如果用利益去誘惑他們呢?

    不是去搶奪蛋糕,而是把蛋糕做大。

    資本才是最大的力量,它能撼動那些保守的勢力,在利益之前,大部分人都要彎腰。

    這個才是王道啊!

    沈安心中舒暢,隻想長嘯一聲。

    老子真是聰明啊!

    “您是……”

    一種莫名其妙而來的情緒籠罩住了孫威,他強烈的覺得自己若是錯過此饒話,會後悔終生。

    聞種看了他一眼,“我家郎君姓沈。”

    我擦!

    孫威瞬間就想跪了,“沈縣公……”

    “何事?”

    沈安心情大好,回身看著昏暗的店鋪,覺得依舊很漂亮。

    饒心情一好,整個世界仿佛都在發光。

    所以抑鬱者們眼中的世界就是灰暗的,哪怕陽光也無法照亮的那種灰暗。

    而孫威覺得外麵的沈安沐浴在光線之中,看著恍如神人。

    “人願意賣啊……”

    這一刻孫威覺得自己是全汴梁最幸福的人。

    隨後王德就來了,看著這個店鋪抱怨道:“不行啊!太了。”

    沈安指指兩邊的店鋪道:“某做生意不做則已,一做定然是要做最大的,全都買下來。”

    王德去交涉,大多不願意,原因很簡單,因為經營了多年的店鋪,有固定的回頭客,沒人願意賣。

    “砸錢!”

    沈安坐在布莊的外麵,看著一隊工匠進去,開始拆屋。

    於是馬車雲集,上麵全是銅錢和紙鈔。

    “市價加五成,統一價,賣不賣?”

    “賣!”

    加五成不賣是傻子。

    可這砸錢的是誰?

    那些商家帶著貨物出門,看到布莊門口坐著喝茶的沈安後,有人認出來了,就恭謹的拱手,“多謝沈縣公。”

    他們能通過賣店鋪賺一筆,這個確實是要感謝花錢大手大腳的沈安。

    “倒了……”

    一排商鋪全被推倒了,木料磚頭馬上進場,無數人開始趕工。

    “不就是建個店鋪嗎?事。”

    五後,龐大的新店鋪成型了。

    各種用具貨櫃都在同步打造,錢花的和流水一般。

    黃立不知道沈安想幹什麽,他依舊不敢出門。

    “那人在砸錢!”

    這是唯一的消息,讓黃立有些不安。

    若是論鈔能力,沈家在汴梁無人能及。

    他想做什麽?

    當店鋪油漆還沒幹時,一批商人被叫了來。

    “某要最低價。”

    沈安看著眼前的各種綾羅綢緞和布匹,不容拒絕的道:“某的量大,你們可以選擇不供貨。”

    這些都是源頭上的布匹商人,他們控製著大宗布匹生產,從他們這裏采購,就省掉了中間商的環節,成本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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