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軍時隔許久再度進城,不少人頗為不滿,可旋即就忘掉了不滿,紛紛派出人手去打探消息。

    邙山軍進城必然是來自於官家的授意,這是為何?

    不軍隊,城中有皇城司的人,那些親事官、親從官擱在皇城裏吃白飯多年了,也該派出去動動才是。可官家為何讓沈安率軍進城呢?

    眾人正在不解,消息就傳來了。

    ——沈安率軍衝進城中的幾處衙門,打斷了數名官員的腿,隨後把他們拉去了皇城司。

    這是啥意思?

    據消息透露,那些官員被拖死狗般的拖進了皇城,慘叫聲……注意,沈安那個畜生竟然沒堵住他們的嘴,任憑他們的慘叫聲回蕩在汴梁城鄭

    隨後最新消息傳來,司監少監王懷喊出了‘暴君’這個稱呼。

    於是汴梁城中安靜了一瞬。

    這個官家是很暴躁啊!

    他動輒嗬斥官員,而且少有仁慈,和先帝比起來,他確實是個暴君。

    郡王府裏,趙允讓正在給兒孫們訓話。

    “……那三個畜生進了書院也不好生讀書,回頭你等自己看著辦,若是不成就趕出去,老夫就當沒有這樣的孫兒。”

    “是。”

    兒孫們沒法不是,外麵那三個孫兒還在跪著,距離半還有兩個時辰。

    半啊!

    想想跪半的後果,大家都有些害怕同樣的處罰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老趙看了一眼外麵,道:“那三個畜生跪了多久了?”

    “爹爹,他們跪了有四個時辰了。”

    大家互相使個眼色,有人道:“爹爹,他們還呢,要不……剩下的兩個時辰,留待以後再罰吧。”

    趙允讓嗯了一聲,正準備話,外麵有人進來稟告道:“郡王,先前有人官家是暴君。”

    “誰?”

    趙允讓忘記了那三個畜生,怒不可遏。

    外麵的三個孫兒跪在右邊的空地上,隻覺得膝蓋麻木刺痛,苦不堪言。

    左邊一個低聲道:“翁翁剛才不是意動了嗎?那誰……又什麽暴君。”

    “倒黴啊!”

    “還有兩個時辰,某覺得膝蓋會碎掉。”

    “你們放心,我爹爹最得翁翁的喜歡,他答應了會求情,最多一刻鍾!”

    “好,那咱們再忍忍。”

    裏麵的趙允讓已經暴怒了。

    “十三郎這般溫柔,這般仁慈,可就是這樣的官家,他們竟然還敢什麽暴君,畜生!都是畜生!”

    在趙允讓看來,自家的兒子是這般的出色,這些都是汙蔑。

    關鍵是暴君這個名頭一旦被廣泛傳播,對趙曙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想想被稱為暴君的有哪些?

    始皇帝……隋煬帝……

    臥槽!

    這不妥啊!

    趙允讓摸著下巴,眼中凶光四射,所過之處,兒孫們紛紛低頭。

    “被稱為暴君的,有名氣的就是始皇帝和隋煬帝……如今他們想把十三郎弄上去,這不妥。”

    他抬頭問道:“你等可有何辦法?”

    這個暴君的稱呼實在是個核武器,一旦成型之後,再難逆轉。

    兒孫們都低著頭,這等事兒他們真的是沒辦法。

    可老子提問你們卻不回答,這個讓趙允讓怒了。

    “都是無用的畜生,滾!滾出去!”

    兒孫們魚貫而出,那三個孫兒的爹看著自己的兒子跪在邊上,都欲言又止,一臉羞愧。

    兒啊!爹幫不到你,好自為之吧。

    “找了沈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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