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見左珍放下大筷子,右手在案子底下撈了一下,然後雙手一提,竟然提了一根棍子出來。
呯!
左珍奮力一棍打在男子的額頭上,他正在得意,頓時就被打傻了,隻覺得眼前全是金星。
“哦……”
他捂著額頭,跌跌撞撞的往後退去。
這人竟然敢調戲左珍?
這些老客戶都知道左珍的後台板紮,那位以德服饒沈縣公在罩著她呢,誰敢調戲她?
哦,有一個,那個子整日就來幫忙幹活,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子是看上了左珍。
呯!
男子終於還是倒了,左珍繼續炸鵪鶉。
“好一個烈性女子。”
吳氏看到這裏不禁悚然動容。
這年頭的女子不容易,一個人出來討生活的更是艱難。
遇到這等事咋辦?
頂多笑一笑,為了生活忍辱負重罷了。
可左珍卻烈性,一棍子就把調戲自己的男子打暈了。
好一個女子啊!
吳氏不禁生出了些欣賞之意來。
“那人莫不是死了吧?”有人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子正在晃晃悠悠的起身。
“報官!報官!”
他又蹲下幹嘔著,然後嘶叫著:“某從未被人打過,還是棍子……要報官,把她弄進去,賠錢……”
他的額頭腫起了一個大包,覺得自己鐵定是受害者,就叫喊著,沒多久就有巡檢司的人來了。
“何事報官?”
汴梁的治安如今越發的好了啊!
男子從未見過巡檢司的人來得這般及時過,不禁讚了一句,周圍的人都在笑。
“這個女人無辜打傷了某!”
男子指著左珍,得意的道:“就是她!”
巡檢司的軍士走過去問道:“為何動手?”
左珍冷冷的道:“他調戲。”
軍士回身,男子滿臉堆笑的道:“某要她賠錢。”
軍士走過去,突然獰笑道:“要錢?”
“是啊!”男子裝出痛苦的表情道:“某定然是被打出了重傷,藥費都不知道要花銷多少……”
軍士冷冷的道:“這是敲詐勒索,帶回去!”
啥?
男子傻眼了,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大包道:“這是她打的,這是她打的……”
軍士看了那些人一眼,問道:“誰看到了?”
男子滿懷希望的道:“他們都看到了……”
可客人們都閉口不言。
操蛋啊!
男子慌了。
一旦被坐實敲詐勒索,他就會被帶到順府的牢裏去,據聞裏麵那些男子多年未曾見過女人,見到白淨些的男子都覺得是美女……
某很白淨啊!
他們進去是好人,出來就大便失禁了……
為啥會大便失禁?
某不要進去!
男子轉身就跑,軍士冷笑道:“有人逃跑!”
這就是畏罪潛逃!
罪加一等!
前方的軍士拎起棍子,獰笑著揮動。
呯!
“嗷!”
男子腿被打斷,乒在地上慘叫著,隨即幾個軍士上去給他上綁。
“下手太狠了些。”
邊上有人道:“這人某認識,他家裏有官……”
臥槽!
幾個軍士麻爪了,動手的那個更是眼睛都紅了。
“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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