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和趙禎比起來,耶律洪基更像是一個昏君。
花錢大手大腳,識人不明……一就喜歡往外跑。
所以這個文官也是下意識的出了心裏話,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你這不是把耶律洪基比作是昏君了嗎?
作死啊年輕人!
耶律洪基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道:“你去關城裏,看看包拯和沈安,喝問他。”
兩邊剛打的頭破血流,使者去了毛用沒有,弄不好還會被羞辱。
這一去弄不好就回不來了啊!
文官心中歎息,知道自己還是犯了忌諱。
“陛下……”
“陛下,宋人……宋人擒獲了咱們的一個都詳穩……”
眾人齊齊變色,“陛下,要弄回來!”
“這太打擊士氣了,陛下,一定要把他弄回來。”
耶律洪基麵色鐵青,問道:“是誰?”
來人道:“是耶律虎……陛下,宋人把他推在城頭上羞辱呢!”
操蛋啊!
這多少年沒遇到這等操蛋事了?
兩軍衝殺被活擒,這真是操蛋啊!
宋軍以前也有將領被活擒,但那是山窮水盡之後,而不是在兩軍衝殺之時。
“丟人!”
耶律洪基目視那個年輕文官,“李鈺你去,馬上去!”
這是一條不歸路啊!
年輕文官拱手,然後催馬而去。
既然無法選擇,那麽就選擇尊嚴吧。
他一路向前,等到了離城數百步時,一群遼軍正在那裏咬牙切齒的叫罵。
“畜生,有本事就出來廝殺,這樣羞辱人算是什麽本事?”
“不要臉!”
“等大遼打破雁門關,定然要弄死你們!”
“……”
此刻的雁門關城頭,那個被俘的遼將耶律虎赤身果體的被綁在那裏,而且還是個大字。
一個宋軍在用毛刷刷他的肌膚,大抵是太癢了,耶律虎不住的大笑著,漸漸的大笑就變成了慘叫和求饒。
大遼的將領何曾這般受辱過?看到這樣的場景,連李鈺都罵道:“畜生!”
他一路策馬過去,邊行邊喊道:“某是來傳話的,某是來傳話的……”
稍後城上放下個吊籃,李鈺被吊了上去,見到了包拯和沈安。
“沈安在朔州縱火!”
李鈺怒道:“這是誰的交代?宋皇嗎?若是如此,大遼將會給予自己的答複……大軍南下之時,你等切莫要後悔!”
包拯默然,沈安默然。
兩人都在喝茶。
李鈺以為他們是覺得理虧了,就越發的生氣:“那個屋子就是大遼皇帝陛下的寢宮……點燃了那裏,這是想幹什麽?”
他覺得包拯是名臣,自然不會撒謊和抵賴,所以的很是氣宇軒昂。
包拯抬頭,道:“全是汙蔑!”
什麽?
李鈺怒道:“那火是誰點的?誰?”
包拯淡淡的道:“誰知道?興許是貴國的皇太叔的同黨也不定。”
妙啊!
沈安一直在想用什麽來搪塞,可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
可包拯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貴國皇太叔的同黨,直接就完美的堵住了遼饒口。
他不禁用崇敬的目光看著包拯。
包拯看了他一眼:子,你還年輕,學著點。
李鈺看著他們倆眉來眼去,頓時就被惡心到了,“宋人破壞遼宋友誼,此後大遼的任何反擊都不為過!澶淵之盟……興許明日就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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