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北方?”
楊卓雪有些不情願。
她抱著芋頭道:“等你回來芋頭都會叫爹了。”
沈安笑道:“哪會那麽慢?某爭取在芋頭周歲前趕回來。”
“官人,別趕路了,慢慢的回來。”
楊卓雪想起以前沈安每次回家都是風塵仆仆的模樣,就有些心痛了。
“哥哥,是去打遼人嗎?”
果果在邊上做鬼臉逗芋頭,可芋頭大爺不帶搭理的。
“遼人?”
楊卓雪皺眉道:“官人,遼人凶著呢。”
在她的印象裏,遼人就是個龐然大物,若是有一這個龐然大物發怒了,大宋估摸著擋不住。
沈安伸手去抱孩子,芋頭抱著楊卓雪沒反應。
“為夫更凶。”
沈安悻悻的摸摸兒子的臉蛋,對果果道:“你的功課不可懈怠,琴棋書畫這些讓你學不是為了在以後討好誰,有哥哥在,你也無需去討好誰。這些隻是為了陶冶你的性情,讓你在以後有自己的樂子。”
時候被逼著學彈琴什麽的很惱火,但果果不同,這個年代的女人沒有那麽多的樂趣,所以學學這些東西有好處。
“是呢,有你哥哥在,咱們無需去討好誰。”
楊卓雪覺得自己的丈夫真的是偉男子,想到他馬上去北方和遼人交鋒,不禁就開動了大腦……
無邊無沿的遼軍之前,耶律洪基騎著一匹純白寶馬,指著沈安喝道:“快快降了朕,否則殺了你!”
沈安冷冷的拔出長刀,指著耶律洪基道:“可敢與某一戰嗎?”
耶律洪基怯了,沈安逼近……
耶律洪基後退叫喊,遼軍蜂擁而至。
沈安就這麽一人一刀衝殺進去……
以他為中心,四周的遼軍都被砍殺殆盡……
……
淩晨時分,萬勝軍開拔了。
“此次演武涉及到了火器,動靜太大,要偏僻些。”
黃義站在大門邊上,看著麾下魚貫而出,有些激動。
這是露臉的機會,他覺得自己能借此一飛衝。
折克行在觀察著麾下的士氣,看到有人哈氣連就滿意的道:“這才有些精銳的意思。”
大宋君臣將會觀看這場演武,這個消息在昨日就散播了出去,將士們開始很是激動,但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能穩定自己的情緒,這才是精銳。
一路前行,直至河邊才停住。
河邊有不少火把,一群男子正在四處檢查。
“這是皇城司的人,從昨日開始他們就在這裏盯著。”黃義覺得這是對萬勝軍的不信任,“兄弟們都是好漢子,哪裏會行刺,多此一舉!”
邊上一個皇城司的人陰陰的道:“就算是在宰輔家,咱們也能去查驗一番,怎地……這裏不行?”
黃義麵色微變,幹笑道:“校”
折克行覺得黃義太過鑽營,就過去指導麾下集結歇息。
“準備好東西,隨後歇息。”
各種兵器整齊碼放在邊上,皇城司的人在看守,還開玩笑道:“這些煙花值錢不?”
折克行沒搭理他,回身道:“都吃幹糧。”
早上出來太早,沒辦法弄熱食。不過這也是實戰演練的一部分。
吃了幹糧後,萬勝軍坐下休息。
東邊的紫色漸漸變白了,當太陽升起來時,遠方出現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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