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這些人笑的極為得意,大抵讓誌的就是這種人。
對麵的宗室馬上就叫罵了起來:“狗曰的趙宗諤,你這個汴梁屁王,老子詛咒你一家三代都是屁王!”
“讓意什麽?回頭心子弟學了雜學,最後成傻子!”
“……”
這些人在叫罵不休,趙宗諤回來,得意的道:“他們動怒了。”
三百多饒群體都在看著趙允良。
趙允良的身材越發的……飄逸了,冷風一吹,看著幹瘦幹瘦的,仿佛下一刻就會乘風歸去。
他右手拿著拂塵,左手撫須道:“怒不興兵,可他們卻怒不可遏,這便是老夫讓你去激怒他們的道理。這便是兵法……老夫最近虔心辟穀,往日所學曆曆在目,那些艱難處都一一貫通……”
趙宗諤羨慕的道:“曹國舅如今不再修道,可見是個假高人。可您這邊的辟穀卻堅持了那麽久,許多人都擔心您會……餓死,可您卻越發的飄逸了,看著多了出塵之意,佩服啊!”
趙允良淡淡的道:“心要誠,心誠則萬事可為。”
“是。”
趙宗諤點頭應了,趙允良吩咐道:“你去後麵給大家鼓鼓勁,稍後動手,老夫在前,宗絳在這老夫的右邊,你在老夫的左邊,咱們一路打過去。”
“好。”
趙宗諤去了後麵給大家打氣,趙允良摸摸肚子,低聲道:“大郎,為父早上就喝了一碗粥,如今卻有些腿軟。”
趙宗絳摸摸袖口,摸出一個油紙包遞過去,“爹爹,您吃。”
趙允良接過打開,卻是一塊肥肉。
“你吃。”
他把油紙包遞過去,趙宗絳又摸了一個出來,笑道:“爹爹,孩兒昨日就讓門子悄然買了兩塊最新出的扣肉回來,都有呢。”
他們父子站在最前麵,所以悄然吃東西,後麵很難發現。
“爹爹,沈安和曹國舅來了。”
趙宗絳才吃了一半扣肉,就看到了沈安和曹佾騎馬過來。
“趕緊吃了。”
趙允良一嘴吃了肥肉,那肥油從嘴角溢出來,他不舍的用舌頭舔了回去。
“讓誌怎麽辦?”
對麵的宗室已經在做最後的動員了。
“打他們!”
“都準備好。”
“……”
“這些宗室子以往無所事事,如今被逼著出來,國舅你看看,竟然都學會了兵法。”
沈安和曹佾策馬到了外圍,就笑著拱拱手,示意不幹涉。
“準備!”
趙允良吃了一塊肥肉,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他舉起拂塵,左邊是趙宗諤,右邊是兒子趙宗絳,威風凜凜。
趙宗諤放了個屁,吸吸鼻子道:‘怎麽有肉香呢?’
“打他們!”
對麵爆發了氣勢,隨即衝了出來。
趙允良喊道:“看看,看看,跑的一點章法都沒有,可見是烏合之眾,此戰必勝!”
“必勝!”
“衝啊!”
趙允良帶頭衝了出去,斑白的須發在空中飛舞,血性就那麽爆發了。
“他怎麽這麽瘋狂?”
曹佾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此刻表現的越瘋狂,官家對他的猜忌就會越少。”
沈安覺得趙允良就是活該,不值得同情,“所以他大把年紀了還帶著宗室子弟打架鬥毆,就是想讓官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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