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瓦罐破摔,滾燙的雞湯和一隻大雞都平了他的臉上和身上。

    “啊!”

    沒有劇痛,高溫雞湯一下就摧毀了他的深層皮膚。

    遼人伸手抹了一把臉,頓時一層皮就被抹了下來。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皮,心中惶然,就連續後退。

    “打死他!”

    有人在起哄,頓時就引發了百姓的響應。

    無數百姓衝了過來,遼人揮舞著長刀嘶吼著,可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條船上的猴子……

    呯!

    人還沒近身,無數暗器就給了他一次洗禮。

    遼饒臉已經沒法看了,眼睛被各種雜物砸的高高腫起,視線受阻。

    一個男子從背後飛起一腳就踹倒了他,接著大家蜂擁而上,伸腿亂踩。

    “……啊……”

    隻來得及慘叫一聲,遼人就陷入了絕望之鄭

    遼使慌亂的跑了出去,等看到韓琦等人正站在皇城外,就怒氣衝衝的跑了過去。

    “這些宋人殺了某的人,這是在挑釁大遼,沒有一個滿意的交代,大遼將會南下牧馬。”

    百姓群情激昂之下,那個遼人死定了。

    而且會死的慘不忍睹。

    韓琦皺眉道:“他偷襲,不要臉,不死何為?”

    遼使怒道:“那是大遼的人。”

    大遼的人就高人一等,這是以往的慣例。

    韓琦淡淡的道:“在府州時也是遼人。”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府州之敗讓遼人痛徹心扉。

    這個痛徹心扉不是損失不起那些人馬,而是因為大遼在野戰時被宋軍徹底擊潰了。

    那一戰沒有什麽計謀,就是兩軍對壘,可遼軍在麵對劣勢宋軍時,竟然敗了。

    府州一戰時,密集的重騎和騎兵成了大宋弩陣的靶子。

    而火藥的殺傷和轟鳴,更是騎兵的夢魘。

    沒有經過相關適應性訓練的戰馬被嚇壞了,壓根就不聽主饒指揮。

    於是遼軍大敗,被追的和兔子一樣,甚至還丟下了臨時戰友西夏人……

    那一戰丟盡了大遼的臉麵,回去後,將領們都被罰了,據聞其中一人就此失蹤……

    遼使正準備威脅翻臉,富弼淡淡的道:“遼國的人怎麽了?遼國的人也得講理。不講理的年月……過去了,怎地,你還想跋扈一番?”

    遼使退後一步,仔細看著這些宰輔,突然覺得有些陌生。

    還是同一批人啊!

    可怎麽才隔了幾年,這些饒性子就變了呢?

    富弼冷冷的看著他,想起了自己當年遠赴遼國談判的經曆。

    那時候真的是飽受屈辱啊!

    軍隊不夠強大,麵對遼人時自然就沒法抬頭。他唯有堅持底線,任由遼人威脅利誘都不為所動。

    可現在呢?

    現在的大宋漸漸強盛,甚至敢和遼人叫板了。

    這是當年富弼壓根就不敢想的事兒,可如今卻實現了。

    他能挺直了腰杆和遼人對話,不懼怕對方的威脅。

    這就是一個巨大的變化。

    遼使也察覺到了,他冷冷的道:“回頭大遼會有回報。”

    這依舊是威脅。

    遼使覺得大遼會做出回應,至少能在邊境地帶讓宋人苦不堪言。

    “什麽回報?”

    沈安回來了,滿麵紅光的模樣,讓人相信他是遇到了好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