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趙五五和果果看著分外的單薄。

    “哥哥,是什麽?”

    “兩條野狗進家來,剛被趕跑。”

    沈安覺得果果真的有某些賦,這才想著挖坑,竟然就坑住了兩個歹徒。

    果果哦了一聲,然後趙五五帶著她回去睡覺。

    沈安回身,就看到聞種依在門邊,目光盯著果果的背影。

    第二聞種就告了三的假。

    沈家不是牢獄,每個人隻要有正當的理由都可以請假,甚至還有輪休。

    聞種頭兩一直在和潑皮們打交道,第三卻是去找到了幾個乞丐,還和他們喝了一頓酒。

    大樹下,一個老乞丐拿起碗喝了一口酒,然後笑道:“那飛猴找到了那兩人,嘀咕了一會兒,然後給了五張紙鈔……某當時在裝睡,可卻瞅見了……”

    他眯著眼,看著就像是睡著了一般,然後睜開眼睛道:“都是十貫的。”

    聞種點頭,然後仰頭喝了一碗酒,起身就走。

    “他不講規矩!”

    “從咱們這弄到了消息,隻是給了一頓酒肉,不值啊!”

    老乞丐搖搖頭,突然伸手,從袖子裏摸出了一團紙。

    他把紙攤開,喜道“一百貫!”

    呃!

    乞丐哪裏有那麽多錢過,幾個乞丐眼睛都紅了,其中一個道:“這是誰的?”

    “那饒,他剛才趁你們不主意,把這紙鈔卷成一團,彈進了某的袖口裏,高人呐!”

    “那麽厲害?剛才某還想偷他一把呢。”

    “偷?”老乞丐沒好氣的道:“心他弄死你。”

    “他不敢吧。”幾個乞丐笑嘻嘻的看著那張紙鈔,恨不能老乞丐馬上分錢。

    老乞丐冷笑道:“某活了那麽多年,見過的人不計其數,可從未見過這等人,那身上啊!都是殺氣……殺氣騰騰啊!”

    ……

    東雞兒巷的一家青樓裏,化妝後的聞種走了進去。

    “客官……”

    夥計上來迎接,聞種搖搖頭,直接上了二樓。

    “客官要哪個女子……”

    夥計覺得這個客人有些冷冰冰的,怕是別有愛好,他已經做好了推薦男風館的準備。

    聞種站在過道裏,突然喊道:“飛猴!”

    “誰特麽……”

    聲音從前方第三個房間裏傳出來,夥計還在發呆,聞種閃電般的衝了過去,一腳踹開房門。

    “誰?”

    裏麵馬上傳來打鬥的聲音,混著女饒尖叫,一時間熱鬧非凡。

    不過是十息,聞種就再次出來了。

    他拖死狗般的拖著一個半果男子出來。

    這個男子幹巴巴的,怪不得匪號叫做飛猴。

    “誰在背後指使人去放火?”

    聞種找來潦子,把凳子的一隻腳壓在飛猴的腳趾上,然後坐了下去。

    “啊……”

    不過是半分鍾不到的時間,飛猴就喊道:“是吳興,是吳興……”

    尖叫聲中,聞種單手握住飛猴的咽喉,一捏,隨後看了夥計一眼,就衝進了房間裏,從窗戶跳了下去。

    夥計湊過去一看,飛猴就像是出水的大魚,雙手捂著咽喉在蹦躂著。

    稍後巡檢司的人來了,問了情況後,臉色就變了。

    “沒是哪家失火,昨夜也沒哪家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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