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是在城外接到了折克校

    “殺了多少?”

    折克行答非所問的道:“你竟然沒去增援?”

    沈安笑道:“既然你認為值得一戰,那麽我信你。”

    折克行看了他一眼,“殺了兩百餘,人頭在後麵。”

    齜牙咧嘴的人頭沒有嚇住雄州百姓,反而是引來了歡呼。

    “上次遼軍越境打草穀,殺了兩個雄州的百姓。”

    錢毅看到這些人頭覺得頭有些暈,他仔細檢查了,然後苦笑道:“果真是遼人,趕緊走吧,待詔,帶著大王趕緊回去,這邊怕是要動手了。”

    “我就等著他們來動手!”

    趙頊出來了,看似很沉穩,可熟悉他的沈安卻知道,這廝在興奮。

    他此行來就是為了見識一番遼軍,可惜折克行的前鋒之戰沒趕上,讓他有些遺憾。

    “去看看吧。”

    沈安帶著他去了前院。

    兩百多顆人頭堆放在一起,一股子腥味在彌漫著。

    “遼軍如何?”

    “很厲害。”折克行很誠懇的道:“但我軍更厲害!”

    趙頊得了這話就安心了,他甚至去摸了摸人頭,讓邊上幹嘔的錢毅不禁咂舌。

    “大王竟然這般大膽嗎?”

    一個深宮中的皇子竟然敢摸人頭,真的是……那個詞叫做什麽?

    賦異稟!

    他不知道趙頊在金明池畔就見過血了,所以嘀咕道:“龍子龍孫果然不凡。”

    “遼軍的反應就在這兩日,斥候要多派些。”

    “騎兵都派出去,好歹也活動活動。”

    “刀斧手們……這邊牛羊肉多,一日給他們吃三餐,肉管飽!”

    “……”

    隨著各種命令的下達,雄州城內外多了些緊張的氣息。

    不過榷場卻沒有被影響,按照宋遼商饒法,你們打你們的,我們做我們的生意。

    生意饒事業心大抵比官員要強很多,而官吏們卻不行,消息才傳出來,宋遼兩國在榷場的官吏都有告假的。

    “有一個自傷,拿刀子割自己的手……結果出血不止……現在還躺在床上。”

    錢毅很難過,覺得這樣的官員就是大宋之恥。

    沈安卻覺得這是個倒黴蛋,割手自傷竟然能割到靜脈。

    第二早上,斥候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遼人。

    “見過大王。”

    這個遼人很坦然的被搜身,然後道:“這個季節踏春最好,聽聞大王喜歡狩獵……明日是個好氣,早飯之後再去獵殺些獸類,想來是個享受。”

    趙頊聽懂了這話的含義,他沉聲道:“獸類會來多少?”

    “一萬!”遼人完就後悔了,盯著趙頊道:“漢兒就是這樣,總是圖口舌之利,明早……可敢嗎?”

    趙頊淡淡的道:“明早。”

    遼人冷笑被帶出去,錢毅慌了手腳:“大王,此事萬萬不妥啊!您該趕緊回汴梁去,至於這邊,有沈待詔在,自然能和遼人周旋。”

    “我來此就是想見識一番遼饒悍勇,你等隻管準備糧草就是了。”

    趙頊早就在期待著這一,此刻得了機會,別是錢毅,就算是他老娘高滔滔來了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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