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卓雪有些豔羨的道:“官人,妾身也去做做事?”

    “別!”

    沈安有些擔心的道:“你想動動就在家裏,多叫人陪著。”

    離生產也就是兩月左右,沈安可不敢冒險。

    “果果看著你嫂子啊!”

    果果在邊上偷吃零食,沈安瞪了她一眼。

    “知道啦!”

    永遠元氣滿滿的果果就是沈安最大的開心果,他到了前院時心情已經好得不校

    等見到來客時,沈安捂額道:“你是……”

    “某李元啊!”

    高麗使者李元起身拱手,笑得就像是見到白兔的狼。

    “稀客啊稀客,來人,上好茶!”

    沈安笑得格外的純良,就像是一隻白兔。

    原先的使者金誠道據被牽扯進了高麗國內的政治鬥爭中,他的那一派倒黴了,於是被召回國內閑置。

    這位李元是勝利那一派的人,據在汴梁很是長袖善舞,經常飲宴。

    李元正襟危坐,可卻借著眼角瞥了沈安一眼,見他笑得純良,就微笑道:“待詔的雜學聲名遠播,某在高麗也是如雷貫耳啊!佩服,佩服!”

    “那隻是運氣罷了。”

    沈安隻是笑著,心中卻在猜測著這個棒槌的來意。

    “待詔太過謙遜了。”李元笑道:“某聽聞待詔的書院弄出了個床子,不知高麗能否買些回去?”

    沈安挑眉,李元覺得自己的話太不婉轉了,就笑道:“高麗與大宋乃是兄弟般的交情,某來到大宋之後,就強烈感受到了這些,甚為感動啊!”

    這貨覺得自己的表演可以拿滿分,殊不知沈安在後世看過無數精湛的表演,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戲。

    “是啊!大宋和高麗多年的交情,從前唐開始……咦,不對,那個是高句麗,早就被前唐給滅了,還建立了安東都護府……”

    李元的臉漲紅了起來,邊上的莊老實覺得就像是猴子屁股。

    沈安一臉愧疚的道:“看我看我,怎麽就扯到這裏來了呢?哎呀,倒是忘記了使者的要求……”

    李元原先是正襟危坐,現在身體卻朝著沈安這邊靠攏了些,高傲早就不在了。

    郎君高明啊!

    莊老實見自家郎君隻是隨口扯了一下高句麗的事兒就讓李元低下了頭,不禁暗讚著。

    至於沈安一臉的純良,莊老實就當是沒看到,免得晚上做噩夢。

    每當沈安裝純良的時候,多半是準備坑人。

    這次他要坑誰?

    李元微笑道:“此事不知待詔可能做主?若是能,某帶了幾個高麗女子來此……”

    他傾斜著身體靠近沈安,用那種你懂的姿態低聲道:“都是處子……俏麗無雙,還懂許多……待詔想想,全是您的了。”

    這是色誘!

    沈安發現李元的眼神清澈,壓根就沒有半點波動,心中就有數了。

    這個使者不錯,至少比金誠道強。

    “嘖!”沈安一臉糾結的道:“家中娘子臨產……不能要啊!”

    這人果然心動了。

    李元笑道:“過後也行啊!”

    哥給你留著,吊著你的胃口,讓你每日心如貓撓般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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