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是坑人啊!
管事喊道:“冤枉……”
“堵嘴弄出去。”
外麵的姚鏈和陳洛衝了進來,一人一邊把管事架了出去。
稍後外麵傳來消息,是北海郡王是捐一萬貫助學,可後來卻反悔捐一千貫,竟然想靠著這一千貫脫罪……
“畜生!”
趙允弼麵色通紅,奮力的把茶杯砸過去。
管事被砸的滿臉血,卻動都不敢動。
趙允弼不能殺他,但卻能讓他生不如死。
略長的臉上多了懊惱,趙允弼閉上眼睛,“他這是坑人,懂嗎?你上門就是個引子……老夫終於知道了,原來沈安不要臉。”
邊上的管家見他悲涼,就道:“郡王,您好歹是宗室長輩,沈安這般羞辱……官家也該管管了。”
“他不會管。”趙允弼苦笑道:“趙曙此人心胸狹隘,沈安上次放火燒了府裏的前院,他壓根就沒責罰,所以……老夫悔了,不該看到書院的好處就去試探,這一下被他給趁勢汙蔑,日子……這日子就更艱難了。”
管事跪地嚎哭,趙允弼擺擺手,有人把他拖了出去。
呯!
桌子被他奮力掀翻,那張臉上哪裏還有苦笑,有的隻是猙獰。
“那個子,若非是他相助,當年老夫怎會敗?怎會敗?”
他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揮舞著手臂怒吼著:“那個子,老夫恨不能弄死他啊!可他今日竟然又坑了老夫一把……”
“那個畜生,他為何不死?”
“禍害遺千年!禍害遺千年!”
郡王府裏的咆哮聲讓人害怕,稍後一個仆役悄然出了後門。
後麵有兩個乞丐,大冷竟然就蹲在那裏打盹。
仆役走過去,低聲道:“被沈安給坑了,是一萬貫……買三代,沈安強行是捐助……坑慘了……”
一個乞丐起身,緩緩順著牆根往外去,稍後再次回來。
消息很快就進了宮中,正在看奏疏的趙曙麵無表情的道:“沈安……他娘子要生了吧?”
陳忠珩道:“官家,還有兩個多月呢。”
“懷胎不易,沈家又是單傳,讓皇後派人去探問一番,缺了什麽,不管是郎中還是藥材,宮中給。”
“是。”
陳忠珩知道沈安此次不但是坑爽了趙允弼,也讓官家爽了。
這個官家記仇啊!
稍後一個女官就去了沈家。
趙五五來接待她,見麵時發現是熟人,不禁唏噓不已。
“你出宮之後,大家以為你是觸怒了娘娘,誰知道……”
女官見趙五五一身簡單的衣飾,神色放鬆,不禁讚道:“誰知道你如今卻來了沈待詔家,他家有錢,人也好,卻是娘娘在維護你……好啊!”
“是,娘娘仁慈。”趙五五感激的道:“當初我被嚇得,可到了沈家幾日之後,才知道外麵的傳聞多有虛假……很好的一家人,和氣,大方,我如今就想一輩子在這過了……”
女官笑道:“外麵有人待詔不要臉,喜歡坑人,可看你的模樣,如今誰再這般,你定然要和他辯駁一場……可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今你過上了好日子,回頭我會去娘娘那邊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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