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頊點頭,兩人相對一視,不禁就笑了起來。
……
經曆了一場叛亂的耶律洪基顯得更加的冷漠了。
他才將從遠方的草原歸來,身上還帶著血腥味,目光所向之處,沒有一個臣子敢和他對視。
這就是威嚴嗎?
他悲哀的發現臣子們更怕自己了,
原先呢?
原先臣子們還敢學學前唐的坐而論道,可如今他們都低著頭,仿佛上麵坐著一個鬼神。
不過這樣也不錯啊!
耶律洪基微微點頭,道:“叛逆必須要用鮮血來懺悔,如今他們懺悔了,朕將會拭目以待,看看還有誰敢來試試朕的刀鋒是否鋒銳,誰?”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身居頂峰之上,俯瞰著一幹臣民。
這才是帝王啊!
那位遠在大宋的趙禎就是個蠢的,被臣子們欺壓的沒地方話,當真是窩囊。
不過想起那位已經駕崩的宋皇,他還是有一瞬傷福
“陛下……”
一個臣子磨蹭了半晌,終於出班來了。
“朕看你許久,就等著看你能磨蹭到什麽時候!
耶律洪基的冷漠和不滿溢於言表,這臣子渾身打顫,好似被嚇壞了。
“話!”
耶律洪基此行草原耗費了不少時日,他猛地想起一事,就問道:“當初用西夏人為餌,準備一舉斷掉宋饒麟府路,此刻麟府路在誰的手中?可是西夏人嗎?”
那些臣子們的腦袋更低了,仿佛是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的脖頸上,讓他們不堪重負。
耶律洪基心中發冷,問道:“麟府路如今在誰的手中?”
“陛下,在宋饒手鄭”
瞬間耶律洪基的臉色就變了,他大聲的嗬斥道:“你莫非是昏頭了嗎?大遼的重騎無往而不利,宋人就算是有刀斧手,可邊上還有輕騎可從側翼突襲,讓宋人防不勝防……怎麽會敗了?”
重騎在如今就是核武的存在,不管是遼人還是西夏,他們的重騎就是戰略部隊,一旦動用,那幾乎就是決戰的味道。
這次為了拔除麟府路,讓西夏人直麵宋人,耶律洪基派出了重騎,這就是最大的支持和倚仗。
可現在他卻被告知,大遼失敗了。
宋人這幾年一改過去的謹慎微,漸漸的對外張開了獠牙,這讓耶律洪基很不舒服。而宋人對西夏饒幾次勝利更是讓他夜晚做夢都在想著怎麽限製大宋。
那個大宋太特麽有錢了,一旦他們真要重振軍隊,大遼就會出現一個難纏的對手。
西夏是對手,但耶律洪基並未吧他們放在眼裏。
隻要大遼真的想滅掉西夏,那就是傾國之力,李諒祚沒有抵抗的餘地。
可邊上有個大宋啊!
三國製衡換來了和平時期,可耶律洪基卻發現這個製衡漸漸在動搖,而起因就是大宋。
“陛下,宋人……當時西夏人已經把折繼祖引了出來,我軍伏兵盡出,斷掉了折繼祖的後路,逼迫他隻能拚死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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