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官家英明。”

    沈安的馬屁顯然沒有拍對味,趙曙起身走了出去,大抵是不想再聽他的廢話。

    沈安跟在後麵,等到令外十餘步時,突然道:“官家,臣想試一試。”

    “你想試什麽?”

    “臣想試試從眾心理。”沈安道:“臣就站在這裏,官家您隻需在殿內旁觀,臣保證一句話不,就能讓路過的人跟著。”

    “一句話不?”

    “對。”

    趙曙點頭,“若是不成,回頭你和大郎一般的,就禁足到元旦大朝會吧。”

    啥米?

    沈安這才知道趙頊被禁足了。

    他微笑道:“是,臣願意一試。”

    趙曙轉身,陳忠珩跟著,和沈安擦肩而過時低聲道:“官家是護著大王呢!”

    沈安點頭,衝著陳忠珩挑挑眉表示感謝。

    禁足之後,趙頊沒法上朝,此事就會漸漸平息下去,趙曙會等時機恰當時再廢掉神勇軍。

    帝王手段本該雷厲風行,但在自己的接班人身上,趙曙還是手軟了。

    他走進殿內拿起奏疏,重新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國事之鄭

    陳忠珩看了外麵的沈安一眼,見他抬頭看著屋頂,好似在發呆。

    這貨在玩什麽?

    官家的脾氣可不好,如果他以為能忽悠混過去,那禁足鐵定是跑不掉了。

    外麵有太陽,可曬著也就是微微有些暖意而已,一陣冷風出來,沈安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裏是趙曙的地盤,不時有宮人辦事路過。

    要經常從大佬的值房前路過,這是大宋官員的經驗。相應的,宮中也有這種經驗。

    可這種經驗對沈安來卻是噩夢。

    前世他的領導做事比較隨意。車間裏經常有人請假,隨後就得找人頂班。作為閑散人員的沈安幾次手頭有事路過都被抓包去頂班,至此後他遠離領導的辦公室,有多遠就離多遠。

    幾個內侍走了過來,沈安抬頭看著大殿的屋頂,神色緊張。

    這是啥意思?

    幾個內侍站在他的身後,也跟著看上麵。

    沈安的神色越發的緊張了。

    稍後又來了幾個宮女,她們也好奇的跟在邊上看著。

    一炷香的功夫後,給趙曙泡了一杯茶的陳忠珩回身,驚呼了一聲,“哪來那麽多人?”

    趙曙剛端起茶杯,被這驚呼弄的沒了心情,就抬頭道:“滾出去!”

    呃!

    他也傻眼了。

    外麵此刻竟然有二十餘人站在沈安的身後,齊齊看向屋頂。

    這什麽意思?

    沈安使了什麽手段?竟然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聚攏了那麽多人。

    陳忠珩在宮中多年,從不信什麽邪,可今日卻信了。

    他緩緩走出去,見沈安神色緊張,那些宮人都張開嘴在跟著他緊張,大家仰頭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他甚至看到幾個內侍和宮女在流口水。

    沈安弄了什麽鬼?

    他走到沈安的身邊,沒注意趙曙也出來了。

    屋頂的瓦片簇新,應當是下半年才換的。

    陳忠珩四處看著,他發誓自己沒有看到什麽值得緊張的地方。

    趙曙同樣如此,他回頭看著那些內侍宮女,幹咳一聲,問道:“在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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