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京城,汴梁的城門大抵是最厚實的,以免臨戰時被敵軍撞破。
可在以後,這座城市不需要撞城門,隻需兵臨城下,那群君臣就被嚇尿了,然後帝王被送出去,無數金錢,無數女人被送出去……
江山穩固在於刀槍,而不在於什麽狗屁的道德!
吱呀……
因為經常上油,所以城門打開的聲音不大。
“啊……”
一個都頭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然後張開的嘴巴就閉不上了。
就在晨曦之中,城門之外,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
一群無邊無沿的軍士!
“啊……”
打哈欠會啊的一聲,但這一聲在後半程卻變成了尖劍
晨曦中,那些軍士聞聲跑出來,然後呆滯了。
城外,上萬饒陣列鴉雀無聲。
晨曦漸漸升起……
“今日獻俘,讓幾個孩子都去。”
趙曙伸開雙手,任由幾個宮女給自己更衣。
高滔滔的眼中多了些憧憬,趙曙看到了,就笑道:“你若是想去也成,隻是換身衣裳罷了。”
皇後可不能亂跑,有的場合去了就是犯忌諱。
比如告捷獻俘,你一個女人去幹什麽?
難道你有野心?
高滔滔搖頭笑道:“罷了,那些殺氣騰騰的地方不去也罷,隻是大郎他們要看好些。”
“他們不是孩子了。”
趙曙穿好衣服,猶豫了一下,伸手道:“你來。”
高滔滔心動了,卻搖頭道:“臣妾不去了。”
趙曙看著她,笑了笑:“等回來給你。”
“好。”
趙曙要了佩劍,然後一路出去,在半道遇到了趙頊。
“見過爹爹。”
在大宋,宮中沒有父皇這個稱呼,皇子皇女和民間一般的稱呼自己的父親為爹爹。
趙曙看著長子,微笑道:“沈安回來了,稍後會告捷獻俘,一起去。”
“是。”
趙頊落後一些,走在了趙曙的右邊。
“此戰大勝……我想到你當年跟著沈安一起玩耍……可學到了些嗎?”
“學到了,不過不精。”
“為何?”
“因為沈安此饒學識廣博,看待事物的眼光與眾不同,要想學會他那些會很辛苦,必須要拋掉一些東西。”
“拋掉什麽?”
“比如……那些教,書裏的那些東西。”
“這樣啊!倒是難了。”
“不過難了好,不然人人都學會了,卻是個麻煩。”
“爹爹,不麻煩,國家的安穩不在於一點。人人都學會了,朝中掌握的就更厲害,所以不必擔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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