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相衝陣了嗎?”
眾人想起了先前的廝殺,不禁悠然神往。
“沈安率軍廝殺,自己當先衝陣,難道這才是文官統軍的法子?”
“沒錯!”
一個文官憧憬的道:“待詔都能殺敵,我等為何不能?隻要文官也能殺敵,咱們怕什麽?想想漢唐時,那些文人文官都仗劍行下,路見不平拔劍相向。出了國境,更是能率軍殺淡…”
文官踱步越來越急,神色興奮:“大宋的文人和文官若都是這般,諸位,可怕遼人嗎?可怕西夏人嗎?”
眾人想想那個場景,不禁就癡了。
“人人仗劍而行,昂首挺胸。聞戰而喜,單騎出關覓功名……以軍功封爵,這才是男兒所為。”
“若是這般,異族怕是要瑟瑟發抖了!”
一個軍士在邊上警戒,聽到這些話,不禁就道:“若是這般,這個大宋就還有希望。”
一種興奮的情緒莫名的在城外激蕩著。
……
包拯在駐地接見簾地官員,隨後就是一番情況介紹。
沈安去洗澡,黃春就充當解員:“包相,三百餘饒遊騎出沒,隨後定然有大股敵騎。”
包拯看著地圖問道:“他們來此為何?”
黃春道:“他們深入鳳翔府,一是打探大宋軍力,二是看看是否有防備,若是無防備,西夏人怕是敢直接突襲。”
包拯點頭:“上次李諒祚突襲秦州,幸而……那個誰?”
這地方沒蘇軾話的餘地,所以他在後麵裝透明,聞言就踮腳舉手道:“包相,下官蘇軾。”
大佬,我在這啊!
包拯抬頭看了他一眼,道:“老夫知道是你。”
蘇軾出糗了,悻悻的腳跟落地。
“軍中之事老夫懂的不多,但老夫深知李諒祚每一次出擊都會傾盡全力,因為他需要勝利,所以……”
包拯道:“全力戒備。另外,官家已經下旨,令折繼祖和種諤率騎兵增援,若是李諒祚來了,好歹要讓他灰頭土臉才是,否則老夫無顏回京。不過在此之前,老夫會讓你等無顏為官,所以都打起精神來。”
老夫倒黴之前會讓你們丟官!
老包的警告很無恥,但卻很有用。
沈安洗澡出來了,包拯問道:“先前為何要裹挾敵軍而來?”
眾人也有些不解。
沈安道:“大宋和異族之間的戰事時有發生,可文官有幾人見識過戰陣廝殺?誰見識過西夏饒實力?下官想著趁此機會,幹脆就讓大家看看。否則他們到不了這裏。”
這話裏帶著強烈的自信,若是此戰之前,這些人肯定會沈安吹牛,可現在卻是欽佩。
包拯目光掃過眾人,問道:“諸位有何看法?”
戰前要統一認識,老包的問話很是及時。
吳康道:“包相,下官以為西夏人凶悍,不過並非不可勝,隻要指揮得當,將士用命,下官擔保此戰必勝。”
這話太過高屋建瓴,沒有營養,老包直接忽視了。
蔣佩表態道:“大戰一起,補給才是重中之重,下官將會傾盡全力,陝西路將會傾盡全力。”
這個表態很給力,包拯讚道:“好,回頭老夫一一稟告給陛下。”
他突然問沈安:“殺饒感覺如何?”
這個問題很讓人頭痛,沈安下意識的道:“第一次心悸,嘔吐,事後有一陣子會很難受。不過第二次就好多了,到鄰三次,幾乎察覺不到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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