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裏,蕭觀音教導道:“以後這些事別當著你爹爹,明白嗎?”

    耶律浚點頭,蕭觀音見兒子乖巧,忍不住就摸了一把他的臉蛋,笑道:“浚兒就是老賜給我的寶貝。”

    稍後她把兒子哄睡了,就去作詞。

    案幾前,她把毛筆一丟,道:“一首詞得了兩句,後麵卻再無感覺,頭痛。”

    她鬱悶的呼出一口氣,問道:“南邊的還是沒有嗎?”

    邊上的侍女道:“娘娘,那位鹽菜扣肉還是沒有出新的石頭記呢。”

    蕭觀音歎道:“那位大材斑斑,卻任性,若是能見到她,我願與她聯床夜話,想來會很美。”

    沈安若是聽到這話,大抵會直接懵逼。

    大名鼎鼎的蕭觀音竟然要和哥聯床夜話?

    我去!

    那談什麽?

    孤男寡女……這個好像不合適吧!

    稍後傳來了消息,明日狩獵。

    蕭觀音皺眉道:“每年四處遊走,到處狩獵,卻不知大遼的根在哪。長此以往,權利都落在了那些饒手鄭”

    ……

    而在另一處帳篷裏,耶律重元正在發火。

    “……什麽皇太叔,都是騙子,那耶律浚聰慧,去歲受封梁王,這以後就是太子了,那他拿我父子置於何地?”

    他的兒子耶律涅魯古眉間多了恨色,“爹爹,耶律洪基父子一直在哄您呢!他們把您給哄住了為他們賣命,到時候耶律浚上位為太子,咱們父子何去何從?那不就是眼中釘?”

    耶律重元閉上眼睛,腮幫子鼓起數次,道:“上次有密諜自南邊回來,為父和南人勾結,出賣大遼,幸而耶律洪基其中有詐,否則你我父子就要倒黴了。”

    涅魯古冷笑道:“爹爹,那是緩兵之計,他先穩住了您,等時機一到,就下手誅殺,到時候這便是現成的罪名。”

    他身體前傾,低聲道:“爹爹您想想,到時候他對外咱們和南人勾結,那些部族可會同情咱們?”

    “證據呢?”

    耶律重元怒道:“沒有證據!”

    “哎!”

    涅魯古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呆傻了。

    “爹爹,析津府那些官員將領被流放了多少?這些就是現成的證據,到時候隻需拉幾個來作證,咱們百口莫辯啊!”

    耶律重元一拍腦門:“是了,析津府的那些人定然是信了這謠言,覺著是為父害了他們……是誰在造謠?”

    涅魯古搖頭道:“不知道。但那邊是密諜死裏逃生之後探聽到的機密。”

    父子倆鬱悶的相對發呆。

    “爹爹,會不會是……”

    涅魯古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覺得自己的智慧已經突破了際:“這會不會是耶律洪基自己弄出來的!”

    耶律重元一下就蒼老了許多,而且多了驚惶:“那他這是為何?”

    涅魯古冷笑道:“他是要準備動手了。”

    耶律重元痛苦的閉上眼睛,喃喃的道:“這可是你逼我的……你竟然用密諜來撒謊,來製造罪名,耶律洪基,你果然是個昏君!”

    沈安若是在,肯定會捧腹大笑,然後大醉一場,慶祝自己挖的坑成功埋了耶律重元父子。

    “爹爹,昏君當政,各處都在不滿,這是咱們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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