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來看著越發的憔悴了,雄州就是和遼饒第一線,他承擔了巨大的壓力,但從不畏難。

    這便是皇城司嗎?

    黃春覺得自己以往還是瞧了他們。

    “多謝。”

    “多謝了兄弟!”

    兩個密諜拖著那個遼人出去,黃春在後麵喊道:“要幫忙喊一聲,咱們旁的不行,殺人是本校”

    兩個密諜擺擺手。

    “我等隻能在黑暗中藏身。”

    黃春隨即去沈家複命,沈安聽了就道:“那些都是好漢子。”

    “是啊!人見了都覺著是好漢,隻是皇城司卻見不得人。”

    沈安沉吟了一下,問道:“若是邙山軍和皇城司相比,你以為如何?”

    “廝殺能勝,皇城司不是對手。隻是打探消息和刺殺咱們比不過。”

    黃春很客觀的對比了雙方的差距,沈安點頭道:“是啊,術業有專攻,不過邙山軍的人數太少,注定隻能成為一支精銳,不能作用於大局,但卻能改變一隅……好生操練,某覺著李諒祚怕是會報複。”

    黃春詫異的道:“郎君,李諒祚才將铩羽而歸啊!”

    在他看來,李諒祚現在就應當在家裏蹲著舔傷口,而不是找大宋的麻煩。

    “他們敗了。”

    李諒祚在大宋這裏碰了一鼻子的灰之後,就去找番饒麻煩,結果被打的滿地找牙。

    “新帝上位的第一次征伐竟然是大敗,李諒祚的處境怕是會更艱難,對此大宋是喜聞樂見,喜大普奔啊!”

    沈安很是幸災樂禍的道:“某如今在想,李諒祚麵臨內外交困該怎麽破局……”

    他甚至在想曆史上李諒祚早亡,這中間會不會有些什麽陰謀。

    有了最好啊!

    “他需要再戰!”

    沈安很頭痛,“遼人他不敢打,隻有找大宋了。你大宋這是怎麽了?誰都想欺負一把。”

    黃春發狠道:“郎君,要不兄弟們走一趟興慶府,刺殺李諒祚可好?”

    “不好。”

    李諒祚死了,他的表嫂更厲害。

    梁太後那個老娘們,不,現在還隻是個少女,這個少女是個戰爭狂人,一生都在征戰。

    要是有誰能施展美男計收攏了那個少女就好了。

    沈安臆想著美事,黃春卻在惡心,他找到了水,反複的搓洗著手臉。

    “安北……哈哈哈哈!”

    王德挺著個大肚子來訪,隨行還有一大車禮物。

    他如今走路要微微後仰,身體才不至於失去平衡。

    “你該減肥了。”

    沈安看著那個大肚子就覺得心慌,可王德卻很是無所謂的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吃飽喝足,該死就死。”

    兩人進去坐下,王德笑眯眯的拿出個木匣子,打開後全是各種值錢的票據。

    “年利不是結了嗎?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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