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郭瑾此次出征的實質,也是有不少人看出來了。

    陸議就看出來了。

    “陛下知道此戰必勝,所以才讓公子來涼州找子孝將軍,為了讓公子積攢威望,以便日後行事方便,公子,陛下用心良苦啊。”

    陸議如此道。

    這些話讓郭瑾很高興。

    但是與此同時,也讓曹真、夏侯散夏侯衡幾人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最開始得知郭瑾要作為大軍主帥領兵出征的時候,完全認為自己是聽錯了,根本不覺得這是可能發生的事情。

    郭瑾明明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夥伴,怎麽就突然成了大軍主帥了?

    他們感覺彼此之間的距離瞬間就被拉開了。

    這種感覺很陌生,很奇怪,很不舒服。

    對此,陸議就毫無避諱。

    因為從最開始,聰明的陸議就把郭瑾當做君上來看待,所以對於任何事情他都不會覺得很意外,反而可以最快的調整心態應對。

    所以,郭瑾非常喜歡陸議。

    盧毓自從之前遭到郭瑾的冷待之後,似乎開始反思自己和郭瑾之間的關係。

    之後不知道得到了誰的指導,他也開始注意和這位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好友拉開了一段距離,開始變得謹言慎校

    再也不反對郭瑾的任何意見,再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淩駕於郭瑾的想法之上,事事以他為主。

    於是,他漸漸的感覺郭瑾對他和藹了不少。

    他在感到慶幸的同時,卻又覺得有種莫名的悲哀的感覺。

    他知道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再也不可能回來,隻是偶爾想起過去的事情,稍微有點懷念。

    盡管如此,郭瑾也不會有任何的懷念。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就真的確認了自己是臣而郭瑾是君的身份,所以對於眼下這個突然拉開的距離,他也並非不能完全接受。

    曹泰純粹是之前就被曹仁叮囑過了,開始正視現實,對於這件事情也不顯得多奇怪。

    曹真、夏侯尚和夏侯衡對於這件事情一時間難以接受。

    不過很顯然的,想讓他們接受這件事情,也就是時間問題。

    童年已經結束,少年也已經告終,現在是青年時代,現在是走向分歧的年代。

    君臣之別已經在他們之間畫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溝壑,而郭瑾絲毫沒有為他們搭上一座友誼橋梁方便他們通過的想法。

    大軍出征的同時,也是青年們的未來開始轉動的同時。

    魏軍是強悍善戰的。

    強大的國力支撐下,魏軍非常強大,強大到了和其餘的對手不在一個層次上的地步。

    同時代的軍隊,可能也唯有羅馬軍團的精銳可以和魏軍一較高下,試試水準。

    不過距離的遙遠使得這種可能近乎於零。

    當然,或許未來的某個時刻也有可能,誰知道呢?

    同等國力支撐下的軍隊才有對抗的可能,不同國力支撐下的軍隊,白了,逆襲的可能性並不大。

    所以當郭瑾以大軍統帥的身份率領北路軍從玉門關出發的時候,夏侯淵已經率軍攻滅了移支、蒲類兩部。

    這兩部都是西域國,微型國家,甚至不能被稱之為國家,部落還差不多。

    一千多戶人,三千多口人,就像個遊牧部落,不從事農業生產,以放牧為生,大軍過路的時候,順手滅掉。

    夏侯淵擅長帶領騎兵長途奔襲,行軍速度很快,魏軍又是一人雙馬,還有騎兵三神器的相助,行軍速度和效率特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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