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橋蕤沒有遭到實質性懲罰。

    但是在郭鵬的授意下,曹蘭和大橋分別寫了一封信送給曹操和橋蕤,兩人看後,心有戚戚,一時間難以安眠。

    受到懲罰的官員們惶惶不可終日,數日來,被嚇得一夜三驚,根本不敢睡覺。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時,他們才感慨的喘了幾口氣。

    皇帝的一波打擊來的實在是太快太凶狠,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應過來的機會,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被趕走的,子孫三代不能做官的,被降職的,被懲罰剝奪俸祿的,凡此種種,總共三百零七人。

    尚書台的官僚勢力遭到嚴重打擊。

    全副武裝的皇帝直屬禁軍四散而出,協助三司官員辦理公務。

    在三司官員的指引下,將所有要被驅逐的官員抓捕,抄家,沒收他們的家財,然後將他們集體驅逐出京城,交給有關部門將他們發往流放地。

    一大群男女老幼失去了一切,隻能穿著身上的衣服,被禁軍粗暴的推攘驅趕著,哭喊地的被趕出了京城。

    然後集體坐上牛車,去往不可知的未來。

    沒人知道他們的未來是怎麽樣的,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一定非常艱難。

    洛陽的花花世界,石板路,興盛的東南西北四大市集,幹淨的公廁,清新的空氣,從此,都和他們沒有了關係。

    洛陽城內優越的經濟政治資源從此也和他們沒有了關係。

    崔琰的府上被一支黑麵禁軍部隊全部接管,所有家中人包括崔琰本人一起,被驅趕出了府門,全部扔在了牛車上,趕著出了洛陽城。

    他和他們再也不會回到洛陽城了。

    一家老哭喊地的被趕出了京城,然後被全副武裝的軍隊押送回到清河老家,從此被禁錮在當地,連家鄉都不能離開。

    他本饒直係後代也將被禁錮在當地,連續三代不能舉孝廉做官,隻能耕田種地過活。

    因為崔琰的事情,導致郭鵬追責崔琰的家人,要求連坐。

    崔琰在外做地方縣令和郡守的兩個兄弟也被革職,趕回老家廢為庶人,至少郭鵬活著的時候休想起複,老老實實耕田種地。

    崔氏族饒孝廉、茂才功名全部被廢,全部不作數,不準被選為官員。

    這就是郭某人本身的決斷了。

    因為厭惡崔琰,所以要讓他家的親屬一起連坐,遭到嚴懲。

    清河崔氏剛剛有點起來的意思,就被郭某人廢掉了全部的努力,一朝打回解放前,被廢為庶人家族。

    可謂是淒慘到了極點,甚至可以除了性命和一部分土地之外,什麽都丟了,多年鑽營積累下來的各種資源,全都被剝奪,一點不剩。

    崔琰是個典型,典型之外,還有很多受到牽連的大官員。

    郭某人【盛怒】之下擴大了打擊範圍。

    中央嚴懲三百零七名官員,其中的確隻是廢掉了一百零六名官員的官職。

    但是在地方,這一百零六饒親眷,在州郡縣三級地方做官的親屬也遭到了三司的聯合調查。

    最後查出了七十多個的確有瀆職行為的地方官員,還有六十多個沒有瀆職行為的地方官員也被一起廢掉了,失去了所有的政治權力。

    等於很多家族不僅是在中央做官的分支遭到了殘酷的政治打擊,地方的分支也被打擊,數年鑽營之力一朝盡廢。

    這一次郭某人沒有僅僅隻是在中央處置中央官員,地方也遭到了牽連,比起一年前的崔渠案,這一次政治鬥爭的影響更大,牽連範圍更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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