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給軍隊的命令就是敢於抵抗者一律誅殺。

    這個時候了不來點狠的就震不住遼東。

    隨後於禁就下令把俘虜到的公孫氏族人全部處理掉,還是老樣子。

    男子全部殺死,女子沒入軍中,發賣為奴。

    幹脆利落的處理掉了公孫氏之後,於禁才親自進行了整軍工作,並且監督記功冊的記錄。

    這個時候,郭瑾則在軍營裏找到了他正在衝洗身體的七個夥伴。

    見到七人都還活著,他鬆了口氣。

    一看之下,發現隻有最為勇猛好鬥的曹真胳膊上受了傷,而其他人都安然無恙,所以就更加放心了。

    然後郭瑾就開始斥責曹真。

    “讓你注意一點,不要衝那麽前麵,你是帶兵的將領,不是衝鋒陷陣的虎賁,你要負責指揮,你的生命關乎整支部隊的存亡,你沒有衝鋒陷陣的資格!可你就是不聽!現在隻是胳膊,萬一是脖子呢?萬一是腦袋呢?”

    被郭瑾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曹真不怒反喜。

    “哈哈哈,伯瑤,男兒大丈夫上戰場廝殺,哪有不受贍?不受傷就不叫戰場了,哈哈哈!不過最厲害的不是我,是坦之,他居然把公孫康給殺了,這功勞可大了去了。”

    曹真看向了正在衝洗身體的的關平。

    關平打了一盆水正在擦拭身上的血跡,聞言笑了笑。

    “運氣好罷了,沒想到正好撞上了公孫康,不過公孫康是真的厲害,要不是親兵死戰助我,我也殺不死公孫康。

    他的甲胄太嚴實,我根本砍不進去,而且也很勇武,還是撿了一隻狼牙棒直接敲在他的頭盔上才殺死了他,險之又險。”

    “行了,你就別謙虛了,我還不知道你,咱們一群人裏麵就你最能打仗,你上過多少次戰場咱們也都知道。”

    夏侯尚擦了擦臉:“不過這仗打的是真的驚險,有一支箭就那樣從我麵前擦了過去,就一點點,我就該死了,太驚險了……”

    夏侯尚一臉劫後餘生的樣子。

    夏侯衡和陸議等人也是如此,滿臉劫後餘生的樣子。

    雖然都不是第一次殺人上戰場了,不過這樣激烈的破城巷戰還是第一次,激烈的戰場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這樣的大場麵也就關平有些經驗,曹真是個大心髒,不懂得什麽叫做害怕,但是其餘幾人都心有餘悸。

    郭瑾看他們都安全,便笑了。

    “都一樣的,父親曾對我過,他第一次上戰場之後懵了好久,是父親的老師提了一桶水往他頭上澆才把他給喚醒的。”

    七人一聽這是郭鵬的往事,頓時來了興趣,睜大眼睛看著郭瑾。

    “陛下的首戰……我記得,學宮裏的老師過,是討伐黃巾的戰鬥,陛下跟隨故漢太尉盧公一起上戰場,首戰就擊潰了張角的弟弟張寶和張梁,那一戰陛下親自帶騎兵衝鋒,殺死了張梁。”

    曹真滿臉向往之色:“陛下第一次上戰場就殺死了三個賊首之一,自此就被稱為名將,真是生神將,我聽大軍之中的將士從上到下都是把陛下當做戰神來看待的。”

    “是啊,父親身經百戰,百戰百勝,軍中以戰神看待父親,可盡管如此,父親告訴我他第一次上戰場也曾擔心過,之後每一次上戰場也並非是十全把握,盡管如此,父親還是勝了。”

    郭瑾笑著道:“父輩如此威武,我們可不能落於其後,父輩開創的基業,也絕對不能在我等手上衰落下去,諸君,今後,我們還要一起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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