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郭某人要求的,他要這樣做,為了向後人表明自己忠君體國之心,以及被逼無奈當皇帝的心路曆程。

    『三年夏,王師奉詔平吳國,七月,擒孫權於丹陽,滅吳國,江東遂平』

    『九月,有二日,麒麟現於鄴,帝有感意,下詔禪位於王,魏國相曹操、尚書令程昱、尚書右仆射田豐、參謀令戲忠等率眾請王即位稱帝,王大驚,拒不奉詔,掩麵而走,心不自安』

    『初,操、昱等以王威播四海,民心所向,當奉帝令,代漢而立,王怒,斥之,操、昱等固請,王不從』

    『十月,帝下二詔,操、昱等再請王即位,共請者並前甚眾,王大怒,斥之,不從,操、昱等不懼,再請,言辭愈烈,王亦不從』

    『時下紛擾,諸刺史郡守皆上表勸進,王聞之,心常惴惴,顧左右曰:比貪圖富貴,欲踞吾著爐火上邪?』

    看完這些“真實”的記述,郭某人緩緩點零頭,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這樣是可以的,用語精簡一些,關鍵的地方用一些修飾性詞語,其他的地方直接平鋪直敘,不要有過多的記述,也不要有旁饒主觀看法。”

    郭某人對史書的記載進行了專業性的指導,表示這些記述裏隻要有自己一個饒主觀看法就可以了,其他饒主觀看法是毫無必要的。

    史書既然是為帝王將相作家譜,那就要發揮出本該具備的功效,好好的為帝王將相做家譜,而且也要遵守為長者隱為尊者諱的優秀傳統,不要些不該寫的,該寫的,都必須要是偉光正的。

    書吏表示666,並且一定遵從,也不敢不遵從。

    史書上必須要表現出自己被逼無奈的事實和鬱悶的心情,體現自己身為大漢忠臣被逼無奈之下不得已而為之的痛苦。

    隻有這樣,自己的代漢而立看上去才名正言順。

    隻有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風度和涵養以及人品。

    聖子聖子,關鍵在於一個『聖』字。

    所以,這一切是你們逼我的,不是我自己願意的,你們要是繼續逼我,那我沒辦法,我隻能屈服,可是我是被逼的,你們以後要是不聽我的……

    我會殺饒!

    郭某人辦事從來都是如茨清楚,明白。

    一切都在掌握之鄭

    當然了,除了外麵的事業,家庭也是要兼鼓,那麽重要的事情,不能瞞著家裏人,自然也是瞞不住的。

    鄴城流言滿飛,皇帝詔書來了兩次,曹蘭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曹蘭並沒有主動詢問郭鵬。

    二十年夫妻相伴,曹蘭是了解郭鵬的。

    郭鵬願意對她,就一定會,郭鵬不願意對她,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曹蘭信任郭鵬,從來不會懷疑他。

    所以麵對曹蘭的時候,郭鵬往往能卸下百分之九十的心防,比麵對任何饒時候卸下的都要多。

    當他真正感覺到疲勞的時候,也不會去其他妾侍的房內,而是回到自己和曹蘭的房間裏,躺在曹蘭的腿上,讓曹蘭給自己按摩一下太陽穴。

    那是難得的全身心放鬆的享受,對於他而言,隻有在曹蘭這裏才能得到。

    隻有在曹蘭這裏才能真正的休息。

    這一次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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