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兩位的說法,校外機構以後應該隻能有兩條出路。要麽倒閉,要麽放棄學科類輔導,轉型藝術、體育等素質類機構,避免與學校的教育職能衝突。”

    聽著兩位教育界大佬的辯論,周安安的思路逐漸被打開,印證著腦海裏的記憶,甚至還聯想到了多年之後的二孩問題。

    教育問題,也是直接關係到人口增長的要素之一。

    他基本上可以肯定,兩位大佬討論中的整頓必然會發生,誰讓白大佬以後會是華夏教育界一哥。

    前世之時,周安安就是趁著麗州老家整頓無證機構的契機,做大做強,一年一個台階,已經到了換第二次場地的輝煌時刻。

    不過,他那點成績也就在麗州老家那個小縣城看看,某些資本已經開始讓教育機構大規模上市,動輒百億市值,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用現在的兩位大佬觀點,發生這類情形,就是上麵已經無法有效的引導資本,後麵會發生什麽,不言而喻。

    甚至,有可能他前世若未重生,很快就會遇到那股校外培訓機構的寒流。

    這重生,也是讓他躲過了一劫啊。

    “若是按照老白說的那樣,確實很有可能。不過,短期內,校外培訓機構和私立學校還是可以看到前景的行業。”

    皺了皺眉,陳宥不得不承認老同學說得在理。

    在上麵的資源方麵,被某位老師看中的白建陽比他的信息渠道更多,甚至一些上層領導已經討論過相關話題了。

    百年大計,教育為先,上麵絕對不會讓教育行業失控。

    屆時,即便是要犧牲一部分人的利益,那也是必須糾正回來。

    隻不過,這些事情都還存在於他們幻想的理論之中,真要發生也不會在短期內出現。

    “聽兩位一席話,省了我以後很多煩惱。”

    想通了之後,周安安也沒有再糾結,笑著敬了兩人一杯茶。

    拋開這個有些鬱悶的話題,三人聊起人情世故來,倒是很和諧。

    下午三點多,回到保時捷駕駛位上的周安安本想給美教授打個電話,卻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轉身下車去了後麵跟著的奔馳房車。

    有些事,他需要一個人靜靜,好好捋順思路。

    放棄狀元教育的發展,對於他現在而言,可有可無,但是對整個機構數百全職教師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男人,還是要有擔當。

    “費盡心思讓我演一出戲,你對他很看重啊。”

    原來的茶室裏,沒有其他人在,白建陽放下眼鏡喝了口水,笑著點明了老同學的真實目的。

    若是他們之間要討論什麽意見分歧,根本不需要在外人麵前爭得麵紅耳赤,白建陽自認對老同學還是比較了解的。

    意見可以相左,互相討論,讓時間見證結果就好。

    “他是李樞密的乘龍快婿,老師還是江大的成嶺書,年過弱冠便手握百億財富,你覺得他未來能走多遠?”

    沒有否認老同學的調侃,陳宥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最近上麵有了點風聲,他便想到年輕富豪手底下的培訓機構正在快速拓展,但也不好直接點明,才借著和老同學喝茶的機會從側麵提醒。

    到了年輕富豪這個地步,他這個所謂的江省教育廳廳長已經和對方沒什麽交集了,但陳宥的抱負絕對不是現在一省之地。

    沒有老同學那般有能量的研究生導師,陳宥隻能靠自己尋找施展更大抱負的契機。

    “用天之驕子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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