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采石場即將到期的周友良久久難以入眠。

    雖然他現在幫著老婆發貨、送貨、管理廠子,但是到底還都是老婆一個人闖出來的,現在就連讀大學的兒子也是年收入幾十萬的人。

    他一個大男人,堂堂家裏的頂梁柱,怎麽能沒有自己的主業。

    “怎麽了?”

    感覺到身邊的丈夫翻來覆去,被吵醒的王景玉小聲問了一句。

    “你說新啟說的那個開托運站的朋友,讓我們入股,靠不靠譜?我要不要去看一下?”

    聽到老婆問起,周友良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他對那個托運站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雖說新啟是他從小到大多年的發小,還是合作采石場多年的重要夥伴,但保不齊對方也會被朋友騙啊。

    一家托運站年收入四五十萬,估價200萬讓他們兩個入夥,每人出20萬拿10%股份,多出多拿股份。

    就這樣的條件,四年就能回本,剩餘的全都是純利潤。

    即使有新啟這個好友的因素在,也感覺像天上掉餡餅一樣,讓一向穩重的周友良覺得不踏實。

    “想去看看就去,如果覺得不靠譜,大不了不投就是。”

    對於這個20來萬的投資,聽了老公提起不止三次的王景玉倒也爽快。

    像投資托運站這種產業,再怎麽樣也不會虧,她這個網店的老從業者可是很清楚的。

    更何況,她也清楚丈夫的心結,知道對方是閑不下來的性子,也知道沒有自己經營的產業心裏不得勁。

    讓丈夫有點事情做,也省得他胡思亂想。

    “嗯。”

    得到老婆的再三肯定,周友良心裏也算是下定了決心,決定過兩天和新啟一起去對方的托運站實地考察一下。

    先前沒下定決心,他也不好意思過去看,這次去看了,就要全方位了解下那個托運站的情況,正麵側麵都要打聽打聽,決定投不投資。

    至於為什麽過兩天,聽兒子先前的意思,明天就是周瀟客召開村集體大會的日子,他們家可是要投50萬入股的大戶,怎麽能缺席。

    兒子說了不出麵,要趕回鹿城主持培訓部大局,老婆向來不參與村裏的事情,那家裏出麵買股份的自然就是他這個當家的。

    想想到時候其他村民驚訝的模樣,周友良美滋滋地進入了夢鄉。

    “喂喂喂,各位村民請注意,各位村民請注意......”

    周六的一大早,周水村四個角落的大喇叭就響起了大家夥都熟悉的村長喊聲。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是聽周大村長說的那麽急,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前往村裏的大明堂(平地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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