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地主的汪曉筱,接過安小弟和閨蜜的兩塊錢,開心地整理起了牌。
在工作之餘,偶爾找人玩下鬥地主,還是讓人很開心的。
錢多錢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放鬆心情。
“神劍資本那裏有什麽動作嗎?”
知道安小弟和神劍資本的伊莉菲兒共度晚餐,抓著牌的俞弦兒隨口問了一句。
原本她還以為對方會和那位外國妹子共度良宵,沒想到被汪曉筱一個電話就呼過來了,讓人刮目相看。
“暫時沒有,就是澳城那邊有一家牌照的外資機構想要轉讓股份,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接手。”
說起之前和那位混血美女的晚餐時聊起的話題,周安安都覺得有些奇怪。
以他現在的身家,要購買一家澳城牌照也是很勉強的。
整個澳城就六家牌照,最低的一家牌照也是市值300億起步,真實收購價怎麽的也要超過六成,也就是說需要180億的資金,折換成美元需要30多億。
問題是,現在讓他出一半也拿不出來啊,真要等到那北美股市裏的5億美元有所斬獲,才有可能。
更何況,神劍資本要想買澳城牌照,也沒必要拉著他。
他不是神劍資本大老板的私生子,又不是他們的大老板女兒看上了他,憑什麽這樣的好事會落在他身上。
這個問題,周安安很是困惑。
難道,他真的是神劍資本大老板被掉包的私生子?
“叫地主。”
輪到自己抓到明牌,俞弦兒毫不猶豫地叫了地主,反正怎麽樣都是輸,還不如幹脆一點。
“弦兒,你確定要叫嗎?”
看了看手中的王炸和四個2,汪曉筱眨了眨眼,確定地問了對方一句。
做農民隻能賺一份,做地主才能賺兩份。
“確定。”
拿起三張底牌,俞弦兒絲毫不在意自己斷斷續續的爛牌,轉而說起另一個事:“一個3,小小,你一個表叔是不是在澳城的行委會當主任?”
“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一個A。”
想了片刻,汪曉筱覺得有這麽一個表叔存在。
過年時候在姥爺那邊的時候,七大姑八大姨實在太多了,她這麽多年都還沒全部熟悉。
“不要。”
看著手裏都是10以下的小牌,周安安都不想動了,他一個組隊的小農民掙紮又有什麽意義。
“要不起。澳城一號明年就要卸任了,現在的行委會主任是最有資曆、機會最大的接任者,沒有之一。”
已經放棄了自己的牌,俞弦兒隨口說著一些常人無法得知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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