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作坊的老板夫婦很熱情,但是,葉晨用英語很難和他們順利交流,再有,看這夫婦倆也是挺忙的。

    雖然兩人是老板,但是夫婦倆似乎並沒有停下來,也一直在工作收拾那些布料。

    葉晨提醒他們以後喝水,一定要燒熱水涼了再喝。

    畢竟,這些如果真的是汙染過的水,裏麵還是有許多細菌,甚至寄生蟲的,即使這些印度人可能是開外掛了,喝這些水死不了人,但是,很可能會生病。

    葉晨就沒有再留下來。

    一個人在這貧民窯裏麵走著,他在那轉來轉去,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轉到什麽地方。

    一路上,看到這些皮膚黝黑,被其他種姓稱呼為賤民的貧民窯的普通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葉晨。

    雖然這裏也有遊客,但是並不多。

    葉晨一個人進來,他們用那眼神看著確實就如同一個外國人到中國的農村一樣。

    “你是中國人嗎?”有人問道。

    每次葉晨都:“我是中國人,來自上海。”

    。。。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還不會也不敢透漏自己的身份,怕被人搶劫都有可能。

    但是,葉晨還真的不怕。

    不知不覺,到了一個貧民窯的巷,這裏看起來很黑,即使是白的情況下,看起來也沒有多少陽光。

    這肯定是周圍這些建築給擋住了陽光。

    葉晨經過這裏,看到裏麵慌慌張張,很多人不知道在做什麽,等到他過去的時候,才知道,得知這裏一個婦女出現難產的情況。

    當然,相比起以前,國內的難產的死亡率已經是很低了。

    但是,現在印度這邊不一樣,很多時候,死亡率還是很高的。

    最主要是看醫生很難,而且,他們這裏主要還是找本地的私人診所的醫生,或者類似國內的接生婆來接生的。

    即使是那樣,死亡率還是非常高。

    葉晨聽生孩子出現難產的時候,急忙道:“我是醫生,我看看。”

    聽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醫生的時候,那些人急忙招呼葉晨進去。

    其實,現在裏麵,已經有幾個婦女在那忙碌。

    但是,這張窄的房間床上,不是很亮的手電筒的燈光照射的時候,一位有些瘦下的印度婦女躺在那裏,顯得非常痛苦。

    她的丈夫已經去找貧民窯私人診所的醫生了,但是,還沒有找到。

    現在對方痛得生不如死。

    聽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醫生的時候,急忙讓開。

    葉晨一看,就知道是這位產婦太瘦,不夠力氣,再有就是這胎兒並不是順產,而是一隻腳先出來的,這樣根本就很難生得出來。

    像這種情況,如果是在國內醫院,那肯定是剖腹產最好的。

    問題是現在印度這裏,對方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

    “醫生,我妹妹怎麽樣?”那個婦女問道。

    “我來接生。”葉晨道。

    他都給動物接生過,更何況眼前這位印度產婦,這又算得上什麽。

    這裏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條件。

    在讓人去準備溫水,剪刀後,葉晨取出隨身帶來的銀針,先讓這位產婦增加力氣,然後再給對方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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