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吧裏,有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權紹桓坐在酒吧的最深處,晃動著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今天的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從昨日喬梓染來找自己離開以後,他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好。心情變得格外的抑鬱。
紅酒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權紹桓幾乎都已經喝醉了,他的臉上也泛著醉意。
就連一旁的電話響起來了,他居然也都沒有發現。
就這樣一直喝著酒,直到酒吧打烊了。
一個穿著服務生一樣的男人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已經打烊了。”
權紹桓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臨走前還不忘拎了一瓶紅酒。
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是經過了幾分周折,才回到自己住的別墅。
一進別墅的門,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但眼前的事物,在他的眼裏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回到了自己房間以後,倒頭就睡了。
天快緩緩量的時候,忽然間在睡夢中驚醒。
就見權紹桓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漢珠。“啊!我的頭好痛。”
權紹桓都好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在夢裏他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讓他不堪回首的童年。
夢裏的父親,對自己寄予了厚望。希望自己可以重振公司,所以什麽都要求過高。
後母妙雲卻對自己還算蠻好的,但礙於父親也不能袒護太多。
別的孩子在玩的時候,權紹桓都是在努力的學習。而別的孩子在學習的時候,他更是百分之百的付出。
每天過的就像機器人一樣。權紹桓也哭過,也鬧過。但是這些都無事於補。
父親還曾經把他關到了黑屋子裏。整整的關了兩天兩夜,導致他現在還怕黑。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開著燈。
還有家族裏的人虎視眈眈的。甚至有的巴不得從小讓他夭折。
權紹桓就是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裏。毫無半點溫暖,所以導致了他現在人格的冰冷。
這一晚上他的夢裏,自己都處於黑暗當中。所以弄得他渾身大漢,幾度的在夢裏掙紮著。
這都已經是他,從小到大的心魔了。就算是看了心理醫生,也沒有什麽好的進展。
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床。權紹桓用手揉了一下頭,覺得感覺要炸開了一樣。
來到客廳的時候,一個大概五六十歲的女人。在客廳裏不斷地忙活著,樣子看上去慈祥和藹可親。
這就是家裏的保姆張媽,她一大清早的就準備著早餐。“怎麽少爺,你醒了。”
權紹桓拿了一杯水,“嗯!張媽,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張媽笑了一下,“昨天回來的。但等了好久都不見少爺,你的身影。”
這個所謂的張媽,其實照顧了權紹桓很多年。就像是一個奶媽一樣的,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
權紹桓跟她的感情,就像是親人一般。畢竟那個家過於冰冷,所以他也需要一些親情的嗬護。
張媽就是這樣的存在,所以權紹桓很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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