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喜鵲登梅宮燈?”劉越一眼看見擺在店中間的宮燈,不屑的用腳踢了一下“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嘛!”

    劉行長還沒來得及製止,宮燈被劉越一腳踢倒了。

    安綿眼睜睜的看著精美的宮燈倒下,不僅摔壞了一隻喜鵲,還把一旁的玻璃罩給打碎了,安綿那個價值三十萬的粉彩箱盒哐當一聲,碎成三半。

    葉老太太驚呼出聲“這,這,這可怎麽好?”

    正好有幾個閑逛的客人如果看見玉堂春這麽熱鬧,忍不住進來看看。

    安綿明明可以扶著倒下的喜鵲登梅的宮燈,可她沒有,劉越不是腳賤麽,她要讓劉越知道,腳賤的下場。

    劉越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臉色大變,劉薇也是花容失色,想上前扶著,還沒來得及,已經摔倒了。

    就連劉行長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對麵的周老板聽見驚呼聲,也忍不住過來看看,他早就留意玉堂春這邊的動靜了,看見劉家父子三人來了,還以為來找茬,沒想到是真的來找茬的。

    連人家的東西都摔了,那可都是值錢玩意兒,若是安綿摔的那他就要笑死了!

    安綿看著滿地狼藉的東西,皺眉,質問的看著劉行長“這該怎麽賠償?”

    “是你,是你的東西沒放穩,不能怨我,是它自己摔倒的!”劉越推卸責任,看著上麵掛著標價,一千萬,他不敢想。

    若是要賠償,按照原價賠償的話,加上那個粉彩的妝盒就是一千零三十萬,他們家一下掏出那麽錢,他爹會吊打的信不信?

    “這麽多人看著,你說是它自己摔倒,你也太會瞎說了吧?”葉老太太被劉越氣傷了,安綿還沒說話,她便迫不及待的控訴。

    “沒錯,是它自己摔倒的,誰讓你們不放好的,怪我們,你們想訛錢也不能這樣呀!”劉薇幫腔劉越,果然是一對渣兄妹,一丘之貉。

    葉老太太氣的不輕,臉色大變“你們胡說,明明是他踢倒的,我們都看見了,你們來評評理,是不是他踢倒的?”

    看熱鬧的兩個人瞧著攤上大事,他們又沒看見誰踢的,不敢作證,搖搖頭說“我們沒看見是誰踢倒的,不要找我們作證。”

    葉老太太看向周老板,周老板可不會幫著玉堂春,他巴不得安綿吃虧,乘機和劉家拉好關係呢。

    周老板說“哎呀,你們家地不平,這麽貴重的東西,怎麽能沒有防護就放在地上了,現在好了摔了吧!”

    “你什麽意思,我們家地怎麽不平了,你是不是想說是我們自己弄倒?”葉老太太氣的臉都青了。

    安綿不想讓葉老太太動怒,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安慰“外婆,別擔心,抵賴不了,這事我來應付。”

    “綿綿,他們想不認賬呢!”葉老太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要臉的一家人,還有不要臉的周老板。

    “放心,他們不敢不認賬的,是不是呀劉行長?”安綿盯著一直沒表態的劉行長,他的心思安綿清楚,任由子女誣賴抵賬,若是能賴過去最好“這個宮燈和那個粉彩妝盒,一共一千零三十萬,我也不漫天要價,你們按照原價賠償即可。”

    劉行長打量了一眼安綿的這個小店,就連收銀台那個櫃子都看了一下,發現沒有攝像頭,他這才笑眯眯的說“安老板,你沒聽人家說嗎,是你們家地不平,這怎麽能怨別人呢?”

    “劉行長這是不想承認咯?”安綿冷笑,對於劉行長的話一點都不意外,她還以為,這個劉行長有點誠信,敢於擔當,卻沒想到,他也是個欺負人的無恥混蛋。

    大約是以為沒有人盯著,就想賴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