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裕農回到自己府邸中,徑自進入密室之中,就見一個漢子靜靜端坐在那裏,正在喝著清茶,顯得十分清閑,若不是身上帶有的一絲血腥,連霍裕農都不知道,對方就是刺殺範謹的主謀。

    “後續都收拾妥當了,現在整個街道上,到處可見大夏士兵。他們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霍裕農有些擔心。

    “都已經收拾妥當了,大家在燕京也是有幾個月了。那些瘋狗想查起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漢子十分平靜的說道

    霍裕農聽了點點頭,說道:“不管對方死沒死,大夏的燕京城最起碼會亂上一陣。”

    “哼哼,下次多來幾次,一個範謹不算什麽,按照我說,當初就應該對岑文本下手,甚至對李景睿下手。”漢子忍不住說道,言語之中略顯囂張。甚至還有一絲得意忘形的意思。

    霍裕農掃了對方一眼,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淡淡的說道:“岑文本可不是範謹,此人生性謹慎的很,不管是出行,還是在自己的家中,身邊或者府上,都是有大隊人保護,至於李景睿那更是不一樣了,他本身就是武將,一身武藝十分不俗,想要殺他?難於上青天。”

    中年人心中雖然有些不服,但並沒有反駁,範謹的確和其他的大臣們不一樣,這次襲擊成功,主要也是因為城中的士兵防守意識懈怠的緣故。下次想要取得這樣的成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下一步怎麽辦?”中年人又詢問道:“就算刺殺了一個範謹,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大夏的官員也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是殺了範謹,也沒有任何用處,他們很快就會有新的官員出現。”

    “那就一直殺下去就是了,從燕京到西北,凡是參與糧草運輸的官員,都給殺了。讓各地的道觀寺廟出手。”霍裕農麵色猙獰,說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不能就這樣放棄了,一旦等大夏反應過來,我們隻能看著大夏百萬大軍攻入吐蕃腹地。”

    “也隻能如此了,等到晚上回去之後,我就放出信鴿。”漢子點點頭,說道:“說起來,那些人你是從哪裏找到的?幾乎是不要命的。”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霍裕農麵色平靜,淡淡的說道:“你平日裏去那個地方也要少一些,免得會出現問題。”

    “怎麽,那個地方有危險?我們進出都是有密道的。”漢子不在意的說道:“藏汙納垢之所,人員往來很多,那些瘋狗也能找到?”

    “不管什麽事情都要小心。”霍裕農冷哼道:“一旦發現了問題,不僅僅是你,就是我弄不好都要進去。讓那些家夥多忍耐一段時間,好酒好菜款待著。他們不是喜歡喝酒嗎?給他們酒喝就行了。”

    “是,是,我自然知道這些。”漢子連連點頭,心中也在想著自己對此事做的安排,畢竟是關係到身家性命的事情。

    街道上,高福麵色陰冷,靜靜的站在那裏,周圍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息,誰不知道,梅花內衛一旦出現,就代表著血流成河。

    “周圍一裏範圍內的百姓,都要詢問清楚了,他們今天都幹了一些什麽,早上吃什麽,見過哪些人,都要給我問清楚,隻要錯了一個字,都給咱家抓起來。咱家寧可抓錯了一個人,也不能放走了一個人。”高福冷森森的說道:“殿下隻是給我們一天的時間,一天的時間到了,殿下會殺了我,但我死之前,我一定會殺了你們。不僅僅你們會死,就是你們的家人也會死。”

    “一草一木,每個人都要給我查清楚。”古名才雙目中殺機閃爍,他現在都是處在賦閑狀態了,隻是因為向伯玉跟隨在李煜身邊,這才繼續執掌鳳衛,沒想到出現這麽大的事情,簡直就是要人命的節奏。

    無數鳳衛穿梭在大街小巷,不時的可聽見一陣陣踹門聲,還有咒罵聲,高福和古名才兩人站在大街上,在他們身後,不時的有士兵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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