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府邸,長孫無逸興致勃勃將杜府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哈哈大笑,說道:“兄長,你不知道,那杜淹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自己躲在府中,任由韋匡伯領著眾人在外麵鬧。杜氏的名聲算是臭到大街上了。”

    長孫無忌搖搖頭,直歎息道:“真是一場鬧劇,這傳出去了,莫說是杜氏,就是朝廷的臉麵也不好看,大夏的刑部尚書,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人還能做刑部尚書。”

    長孫無逸忍不住反駁道:“兄長,這件事情可不是我們做的,杜淹若是自身能潔身自好,哪裏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是他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才會有今日之事,與我們可是沒有半點關係,倒是韋氏,為了拉倒杜淹,居然賠上了一個女兒。”

    “你說錯了,韋氏的女兒那麽多,而且這次隻是一個庶出的女兒,韋氏還是賠的起的。韋園成被杜氏狠狠的坑了一把,這次若是不反擊,豈不是為朝野上下的笑話嗎?能重振韋氏的聲望,一個庶女又算什麽呢?”長孫無忌搖搖頭,說道:“而且,我派人打聽過了,杜構學業還不錯,在今年的秋闈之中,高中的可能性很大,想想看,韋氏並沒有吃虧。”

    長孫無逸想了想,還真是如此,韋氏打擊了杜氏了一次,還收獲了一個不錯的女婿,杜如晦死了,杜構想要在官場上有所成就,隻能找韋氏幫忙,實際上,這也是韋氏的一員。韋氏從左手到右手,根本就沒有吃虧。

    真正吃虧的隻有杜氏,杜氏損失了一個人才不說,關鍵名聲壞了,剛剛繼任刑部尚書不久的杜淹,恐怕再也沒有麵目呆在刑部尚書這個位置上。

    可憐杜淹在刑部尚書任上呆著還有半個月,就被人用這種陰險的方式給趕了下來,成為大夏官場上的笑話,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刑部尚書這個位置還真是有毒,從楊弘禮到韋園成,再到現在的杜淹,都是被人彈劾下台的。”長孫無逸苦笑道。

    以前眾人還認為杜淹呆的時間會長一些,沒想到,杜淹下台的時間更快,更加狼狽,無論是楊弘禮或者是韋園成,下台的時候不會是如此的狼狽。

    “自身不檢點,又如何能掌管刑部呢?”長孫無忌搖搖頭。

    可以想象的,明天大夏上下都會彈劾杜淹,誰讓杜淹的私德不行呢!居然搶奪自己晚輩的遺物,在死者為大的時代,這種吃相實在是讓人難看。

    畢竟誰都有意外的時候,若自己有朝一日也會有如此遭遇,那自己的後代怎麽辦?就衝著這一點,那些當官的恐怕都不會放過杜淹。

    “不知道下次繼任刑部尚書之位的是誰?兄長,不知道吏部可有人選?”長孫無逸感興趣的說道。

    “你認為這種事情,會是我們吏部來定嗎?隻有陛下才有這個權力,不過,像鄭烈他們都是有可能的。至於最終是誰,不到最後時刻,誰也不知道。”長孫無忌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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