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眾人隻是看笑話的,但這個時候聽說挖出了屍首,頓時就知道事情大條了,這是出了人命的事情。在這個大新年裏,更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範兄,你看看。”岑文本將手中的奏折遞給範謹。

    範謹接過來掃了一眼,頓時雙目赤紅,將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摔在幾案之上。

    “逆子,這個逆子。”

    大殿內為之一靜,眾人不敢說話,都靜靜的看著範謹。

    “楊大人,雖然是我兄長的獨子,但既然是犯了朝廷的律法,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怎麽,連秦王都因為一點莫須有的罪名,被罷黜了監國之位,我這個做宰相的,難道比秦王位置還高嗎?莫說是我兄長的獨子,就是我的兒子也一樣。”範謹冷哼道。

    眾人見狀,趕緊勸阻起來。

    “楊大人,雖然說人證物證都在,但是不是範大人侄子所為,是不是應該重新判定一下,也許是他奴仆所為呢?”韋園成眼珠轉動,忽然說道:“想範大人,為國立功,建立了許多功勳,這麽年來,陛下打仗,從來不為糧草憂慮,這都是範大人的功勞,我等不應該,讓範大人難做啊!”

    “難做?有什麽好難做的?該怎麽樣,就怎麽樣?”範謹冷哼道:“我也有失察之罪,稍後我自會上書監國殿下和陛下,聽從陛下的處置。就這樣,下官身體不適,先行告辭了。”

    “這,這是什麽情況?”韋園成一愣,就將奏折搶了過來看了一眼。

    “這個範一通真的這麽大膽,強搶民婦不算,還將人家丈夫給打死了?”韋園成看著手中的奏折,麵色一愣。

    “範一通死了也就死了,關鍵他是範閣老的侄子,範閣老的兄長英年早逝,隻有這一個獨子,在範老夫人那裏,就是一個命根,這下好了,出了事情,按照朝廷律法,是要斬首的,範閣老那邊就不好交差了。”楊師道為難道。

    “你是如何發現的?”岑文本麵色冷漠,。

    “這個範一通當街騎馬,撞人了,衙役們隻是將對方和他的下人一起帶了回去,原本是準備審訊一番,打上五十棍,關押十五天,沒想到,輪到他下人的時候,大概是心中恐懼,居然將自己犯的事情給招了。我們這才發現這個驚天大案。”楊師道一陣苦笑。

    “既然範大人都說了,那就按照律法處置吧!盡快執行,不要讓範閣老為難。”岑文本揮了揮手。

    “隻是殺人也要等到秋決之後,畢竟還要走一下程序。”楊師道有些為難。

    “是啊!岑大人,人就這麽殺了,不符合規矩啊!或者是陛下親自下旨。”韋園成遲疑道。

    “不是有斬立決嗎?”虞世南出言道。

    “虞大人,這麽快是不是有些不合適?斬立決也是對那些窮凶極惡之人的,範一通隻是殺了一個人,搶了一個女人而已,在這種情況下,就斬立決似乎有些不妥當。”韋園成搖搖頭說道。

    “殺一個人就不是人了嗎?那也是惡人。”虞世南冷笑道:“岑大人,就稟報監國執行吧!這點小事,就不需要稟報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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