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士晨擲地有聲的話,水千凝眉眼間一抹柔和,輕笑道:“白叔的話,千凝自然是相信的,不用那麽見外的。”

    那邊白士晨也是無奈的搖頭一笑。

    “那這麽說,問情門是真的和魔族有關係,”水千凝忽而又問道:“如果真的有關係的話,那麽這魔界的觸手還伸到了什麽地方……”

    白士晨卻道:“小丫頭,這點你放心吧,雖然問情門弟子皆身負暗元素,但那和魔氣是兩種不同的物質,就算魔族在問情門有棋子,也絕對不會是問情門多大的地位。”

    雖然這麽說了,但水千凝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畢竟除了那幾個姓程的,曾經的天照隊長,冷翎雪可也是問情門的,那麽強大的人,卻對她屢次陷害,定然動機不純。

    兩人在說了幾句,切斷了聯係後,水千凝麵露沉思。

    隨即她忽然挑眉,那個男人去哪了?

    這裏可應該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吧。

    水千凝不知道的是,在古城的某個客棧裏,一個俊美的男人正站在廂房內,滿臉迷茫。

    那是一個如謫仙般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夕陽的光芒披灑在他衣袂上,顯得他整個都在朦朧光暈中,那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還有點微皺,似乎是換上的時候,有點急。

    他一直靜靜的站在窗邊,就這樣從上午看到了夕陽西下,然後直到皎月掛空。

    如果不是因為那清淺的呼吸,讓人知道他是個活的,不然絕對會以為他整個人都是一個精致美好的雕塑。

    忽然,他身後的空氣漸漸扭轉,似乎是撕裂了一個口子,一個抱著劍的俊美男人走了出來,對著這白衣男人,恭敬地點了點頭:“副城主。”

    宮墨含回過了神,精致的容顏上無絲毫表情,那雙漂亮的眸子淡淡的看著明晨,如大提琴般好聽的聲音悠揚傳出:“有事?”

    明明是言簡意賅的話,明明是很淡然的語氣,但是就是能讓人感受到其中攝人的氣息,仿佛是剛從地獄血海中而出的魔物,轉化為纖塵不染的仙人般怪異。

    明晨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想了想道:“不知副城主可記得,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

    他心底劃過憂慮,本以為君上和千凝契約後,這個人格會被壓製,誰知道竟然在這時又出來了,如果不是他及時發現不對趕了過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不堪設想的後果呢!

    宮墨含無情緒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

    是啊,他現在整個人都很迷茫,應該說,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他每次出現都是這樣迷茫的狀態,因為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隻是記得自己是太虛城副城主而已。

    明晨麵色複雜的看著他,其實君上如果想的話,定然是能將這個人給抹殺的,隻不過不知為什麽,並沒有動手。

    “你對我有殺意?”宮墨含漂亮的琉璃眸子迷茫的看著他:“為什麽?”

    “屬下不敢!”明晨低頭,手中的劍意立馬收回,靜靜的站在那。

    宮墨含也不在意,轉身抬眸看著月亮,那皎潔的月光披薩而下,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房屋頂,他看到的那個女子,也是一個讓他感覺很奇怪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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