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獨的辦公室有沒有,其實張凡都無所謂。反正他早晨做手術,下午還得去茶素大學做實驗,不過給也就給了。

    “喲!張主任啊!怎麽樣,姐給你弄的辦公室滿意不,你看窗台上的那盆杜鵑,是我專門從家裏給你搬來的,養了好幾年了,好像它也知道你升官了一樣,你看這幾它開的多茂盛。”護士長繆娟看著老陳走開後,也湊了過來。

    一個科室,其實就是一個社會。雖然不等級分明把,但是裏麵也是各種的千絲萬縷。骨科護士長,是除了乳腺科、特需病房最舒服的護士長。好多人盯著這個位置。

    老高升走了,現在繆娟不得不向張凡靠攏了。以前雖然對張凡也很客氣,但沒有這樣用心的。

    “幹嘛這麽麻煩啊。護士長,謝謝了!”張凡知道,一旦自己不接受,估計護士長又要嘀咕好久,索性直接接受了,也就一盆花,沒必要分的太清。

    “行,你喜歡就好。有什麽需要,給我一聲。”繆娟走了,走在科室的樓道中,她心中感慨萬分,“哎,這個賈啊,怎麽就看不上張凡呢,哎!”

    隨著醫院的擴大,歐陽也開始了各種考核、培訓,聲勢浩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劍指中醫院啊,因為老李的上台後,就著重開始各種考核,各種業務大比拚。成績直接和獎金掛鉤。

    公立醫院開除一個人不容易,而且又是全市唯一的一家中醫院,醫生們多少已經有點懈怠了,老李沒辦法開除人,但是他能不讓你看病坐診。兩家醫院轟轟烈烈的開始了較勁。

    氣越來越熱了,街頭啤酒攤子直接排滿了茶素的街頭,邊疆冬喝白酒,氣稍微熱一點就開始了烤肉、奪命大啤酒。

    朋友兩三個坐在街頭,聞著花香、吹著微風,吃著大塊的烤肉,喝著啤酒非常的愜意。

    聚會歡聚無可厚非,可往往好些人,喜歡在喝啤酒的時候打賭。

    邊疆這邊的人打賭,賭注倒也不是什麽金錢之類的,很是怪異,就是開喝之後,誰先去衛生間或者誰先吐了誰埋單。不僅要埋單,還會受到朋友的恥笑!

    喝吐了代表酒量不行,先去衛生間的代表著腎不行。

    西北人好麵子,特別是年輕人,在朋友之間誰不好個麵子呢!質疑我沒錢可以,質疑我腎不好,哪可不行。

    成捆成捆的啤酒喝下去後,兩條腿換來換去的夾尿,可就是忍著不去衛生間。一個比一個能忍。有些時候,都到了聽不得水龍流水的聲音。深怕尿一褲襠。

    這個習慣不好,一點都不好,憋尿的長期危害,就是導致前列腺增生,短期危害也很麻煩。特別是尿量變大,夾持時間過長後,導致肌肉功能下降,然後出現一種假象,好像又不憋了。

    然後接著喝,等酒意上頭喝醉以後,膀胱超級充盈的時候,就出現意外了。

    薛飛上任沒幾,就遇上了這麽個事情。對於一般的骨科,他還真的不放在心上,假假的他也是一個骨科主治。

    可這種膀胱意外,他真的沒辦法了。流轉的幾個外科醫生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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