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波動的頸動脈,一般反應傷員收縮壓可以達到50hg,這就是休克臨界的血壓。兩個醫生分工合作,動作很是迅速,一個醫生飛快的清理著患者呼吸道。

    “不行,口腔內有太多的雜質,她的身體又沒辦法移動,沒辦法清理。”患者原本保持著的微弱呼吸,因為搶救人員的檢查,這個微弱通道被改變了。

    患者臉部越來青紫,已經出現了窒息。來不及,特殊的體位導致了無法進行其他的搶救操作。

    “粗針頭!快,粗針頭。三根!”楊樹森醫生和薛飛一組,這個時候的他大聲的對護士喊道。

    粗針頭到手,來不及消毒了,來不及有其他動作了。楊樹森拿著粗針頭都沒比劃,沒時間了。直接就噗嗤一下刺入了傷員的環甲膜!

    “不夠!再來!”楊樹森繼續道。連續的粗針頭刺入傷員環甲膜後,患者才慢慢的褪去了臉部的青紫。

    隨著傷員麵部、嘴唇青紫的改善,楊樹森冷汗都下來了,要是這個辦法無效,他隻能快速的用刀切開環甲膜了。感染不感染的,也顧不上了。

    急救,往往很多時候,老給與傷員的時間,隻夠醫生做一個處置,如果這個處置無效,那麽下一個處置,要嗎就是永遠沒有機會,要嗎就是要非常的快。

    如果這個刺入針頭無效,楊樹森的切開就會非常的粗暴,如何粗暴,就如同電影中的割喉一樣,要快而且要準的切開患者環甲膜。

    楊樹森在處理呼吸道,而薛飛在處理患者的雙腿。

    “剪刀!止血墊、繃帶。”薛飛跪在傷員身邊,頭不抬的道。傷員雙腿真的看不成了,大石頭直接把腿壓成了肉糜,殘餘的組織如同絲線一般的和膝關節下方藕斷絲連。

    周邊的泥土混著患者的血液、骨骼、肌肉,土地已經變成了咖啡色的糊狀!

    腿已經沒救了,隻能舍棄了。薛飛飛快的剪開殘連的肢體,飛快的用止血墊在患者膕窩處墊付,然後用繃帶飛快的包紮。

    速度非常的快,這個時候的傷員也就在生死邊緣遊走,生命力強一點或許能活過來,生命力弱一點不定脫離地麵的時候,就會去世。

    “打開靜脈通道。去甲腎上腺素靜推!快擔架,準備轉移。”就在薛飛處理下肢的時候,楊樹森已經開始建立有效的靜脈通道,給予了強心治療。

    擔架,周圍已經過來了兩三個戰士。傷員被放置在了擔架上,綁縛後,“快!轉移,已經休克了。”

    戰士們抬起患者就開始向著前方衝刺、向著手術車的方向衝刺。這種搶救,在現場不能拖延,因為藥物的有效時間太短了。

    其實也就是再和死神賽跑,看誰跑的快,如果能快速的運轉過去,傷員被救,轉運不過去,傷員喪命,非常的簡單。

    “快!快!再快點!跑啊!”

    “讓開!”

    “來!換人。”

    訓練有素的戰士之間,相當的默契,一個組全力以赴,發瘋般的衝刺,五六百米的地方,早就有其他戰士等待,泥濘不堪的地麵上,抬著傷員衝刺五六百米後,這些戰士直接脫力了,太費勁了。

    接手的戰士都不用多什麽。緊接著繼續跑,玩命一般的朝前跑,路途中的雜物刮破了戰士的衣服,刮傷了皮膚,流出的血液如同珍珠一樣隨風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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