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李輝拿起煙抽了一張桌子上的報紙包裹起來,一邊走,一邊說:“我怕她?我是不願意和她計較。”

    送走了李輝沒一會,就聽見門口薛飛逗王紅呢,“晚上和你領導請假,來我家暖灶。”

    “我是他領導,晚上不去了,老大給派的任務還沒完成,我得加班。”

    “太不像話了,等會進去我說說他……”

    “你進不進去……”王紅急眼了,她擔心張凡多想。

    有些話,薛飛能說,但她不能參與。

    薛飛吊兒郎當的進了張凡的辦公室,“晚上師父還有骨科的一幫兄弟們都去暖灶,我來看看領導忙完了沒,然後咱得車接車送。”

    “你已經叛逃骨科了!”張凡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給這個貨拿了兩瓶好酒。

    因為鳥市讓酒廠和茶素醫院簽合同,雖然酒廠是個傀儡,但酒廠老總自覺現在已經是茶素醫院的戰略合作夥伴,每年都會送點好酒過來,也沒什麽包裝,反正市麵上買不到。

    當年在縣醫院的時候,巴圖給一些主任啊,技術尖子啊給點小恩小惠,當時張凡沒覺得有什麽。

    現在慢慢的,他有點明白了,這方法是真的好,別看就一條煙一瓶酒,有時候這玩意真的能讓手下高興好久。

    年前張凡幾乎天天晚上都不在家裏吃飯,比平時都忙,能來辦公室約張凡的,都是醫院獨擋一麵的。

    這些人的麵子必須給,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還吃的有滋有味,後麵幾天,都成負擔了。

    真的,吃的張凡就想簡單的吃點西辣蛋伴拉條子。

    李輝家,張凡和老居一起去的,進門後發現人好多,呼吸科的一群人,還有傳染科的一群人。

    因為老居的緣故,現在傳染科眼看著就要被呼吸科給兼並了,以前的時候感染科是沒人要,沒人去。

    就算現在國家實驗室入住了,可沒有太高追求的醫生護士也不太願意去傳染科。

    張凡也不能每年都找新來的醫生談話,更不能誰考試低就發配去感染科。以前可以這樣幹,現在不行了。

    所以對於老居偷摸兼並感染科的小動作,張凡也裝著沒看見。現在呼吸科和感染科的人相互輪換,半年換一次。

    這樣也挺好。

    朱倩倩看到張凡,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四處躲藏,頭的不敢抬。

    當初,張凡跟著她,可受罪了。

    不過,張凡也不計較,見麵問候過李輝的嶽父嶽母後,就和幾個上年紀的老醫生聊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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